须要对昨天的事道歉和道谢,但她完全把他空气,连正眼都没抬。
俩人进了电梯。
“习月,昨天是我语气太重了,我跟你道……”
冯既野话说一半,习月就戴着耳机打着电话,无视他的存在。
走出电梯后,她也走在前头,脚步很快,一直在打电话。他沉了口气,然后跟了上去。
京茂城的停车位是按户划分的,所以他们的车并排停着。
见习月挂了电话,冯既野两大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习月,我知道昨天我话说严重了,让你不开心了,所以我……”
习月指着他的手说:“冯老师,你说过不会碰我的,请把手拿开。”
冯既野愣了会,然后将手收回。
习月拉开车门,把包扔进去后,还是回身,讲话很冲,“原来你是会道歉的人啊,那一年前,你无缘无故骂我高贵,骂我给你戴绿帽,骂我怂的那件事,要不要现在一并道了?”
冯既野怔住,只字未说。
习月一哼,“可真有原则。”
她手肘撑在车门边,突然松了口气,眼一眯,“是,我特别会玩男人,尤其是很会给男人戴绿帽,你不知道吧,我和你约你的时候,我同时还约七八个男人,我去一个国家出差,就有一个炮友……”
“习月。”冯既野听不下去了,止住了她。
习月还是抵不住胸口的憋屈,又撂下了一句狠话,“要是知道和你约炮这么费力,要知道你连做个炮友都么小心眼,那那天晚上,我死都不会和你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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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哥:咋整,老婆生气了,该怎么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