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利断金!”
叶扶秋失笑摇头,只得由她拉着向前,花似锦笑道:“我这筐儿编的很结实的,你若是累了,我就把你放在里头背着你。”
“那可多谢了……”叶扶秋轻笑,话竟难得的没有断续:“可是,就算你背的动,我也不敢坐的。再说这药筐儿是采药的,装我一个病殃子……呵,岂不可惜。”
花似锦见他笑容温柔,话中却透出几分自怜自伤之意,不由得心疼,柔声道:“谁说可惜了?这药筐是装药的,所以才要装你叶扶秋啊!你正是天下间独一无二的灵药!”她停下来卖关子,叶扶秋微笑,却乖乖的配合道:“不知此言何解?”
花似锦笑嘻嘻的道:“常言道,心病还须心药医,叶公子便是传说中的‘心药’,是不是很珍贵?是不是无价之宝?”
“哦?”叶扶秋侧头,浅笑道:“我是谁的心药?敢是医相思病的……”
他这算什么?调戏她吗?花似锦张大眼看他,叶扶秋话说一半,被她这么一看,顿时俊面泛红,拂袖低头向前,花似锦忍不住一笑,赶上几步,双手抓着他的袖子:“小秋啊!我听我哥哥说,医相思病要舍身的,你要舍不?”
叶扶秋低头疾走,只装没听到,被她扯着的袖子,却也没有收回,花似锦眼看他脸儿越来越红,到最后直红到了耳根,笑涡却陷进去……不由心下大乐,不住与他说笑调弄,叶扶秋也偶尔回上一句,一路竟是风光旖旎。
云知处在前昂然独行,偶尔回头时,清俊面上早淡的没了一丝表情,可是自始至终,一直在他们前方大约二十步的位置……这是一个很‘安全’的距离,可以应付突发情形的距离。即使她们一株药草挖上大半天,再抬头时,仍旧能看到那个雪袍玉带的清瘦背影……
他似乎总是这样,他总表现的异常强大,他习惯站在一个队伍的最前面,敌人来袭时永远第一个迎上,任何时候都会尽全力保护他的同伴,不论怎样都绝不会抛下他们不理,只要有他在,总能让人安心……
一边采药,一边闲聊,膏肓谷中的确灵药遍布,不时会采到极珍奇的灵药,起先两人还会惊喜一番,采的多了也就淡定了。又走了个把时辰,一直风平浪静,再停下来歇脚时,花似锦看干粮已经不多了,当时只是预备了来的路上吃,压根没想到还有这三天。
花似锦想了想,向云知处道:“云哥哥,小秋是吃全素的,这饼儿全都留给他吃好不好?我们两个打只山鸡什么的来吃好不好?”
云知处头也不抬的道:“这一路行来,你可见到过半只山鸡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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