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并紧了,把他的手指含在穴里,拢在裙下:“我才没有做那样的事情啦,逗哥哥玩的啦。”
她穴里的嫩肉因为她身子上抬而收缩,夹着他手指,吮着他指节,带来极大的刺激,而更大的刺激在于明澹笑眯眯凑来的脸,她轻轻讲:“可是哥哥,总有一天,这里面会被别人肏进来,射满东西。”
陈淙月的忍耐到达极限,他再听不下去一个字,要把手指抽出来,要离开这个拉着严严实实窗帘、透不进光的房间。沾着春水的指节慢慢往外退,不晓得蹭到哪里,她呻吟一声,很媚地喘息,她笑眯眯的:“总有一天,我也会在别人身下这样叫的,哥哥——”
她盯着陈淙月,讲得愈发嚣张肆意:“我说不定还会给那个人舔,会怀上他的孩子,会大着肚子……”
陈淙月忍无可忍,还停在她穴里的手指猛地压下去,她的腰也随着沉下去,脖颈后仰,人喘着:“怎么啦,哥哥?”
满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