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呼的名字直呼了,就像从前不会做的事情现在做了,从前不会上的床了现在上了。
改完,她跨坐他身上:“陈淙月!”
眼睛瞪得很大,很正经,动作却不怎么正经,搓一搓他脸颊,摸一摸他胸口,然后手就顺着摸下去:“你怎么不想我们点好呢?!什么叫‘吵架、分手、脸面撕破、打作一团’?你怎么还排比上了?你要想我们以后‘和谐、恩爱、不离不弃、百年好合’,怎么天天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拉链拉开,伸进去,隔一层薄薄的布料握住。
她抓得莽撞,于是难免太用力,陈淙月吃痛,下意识要坐起来,却又怕摔到她,于是忍着,往后靠了靠,扶住她腰:“我错了,斐斐……”
她手指囫囵握着他,隔着那布料,上下动着、弄着,来回折腾着。
片刻后,她扯开他扣子:“哥哥,你自己拿出来。”
她手撑着后面书桌,很轻巧地往上一坐,跷着腿,脚跟有一搭没一搭地点过他大腿,脚背绷紧了,脚趾踩在他大腿内侧,一点点往里面走,直到踩在他才掏出的性器上。
她脚趾圆润、洁白,陈淙月昨天才为她修过趾甲——她太敏感,不喜欢人碰她脚,陈淙月是唯一例外。于是脚踝被他握着,小心翼翼修好,再涂上她挑的指甲油,是浅淡的粉,很嫩的颜色,此刻那粉嫩的趾甲搭在他性器上,更衬出那东西的狰狞丑陋、不堪入目。
陈淙月不喜欢看小妹吞含性器、或手握着那东西的样子,于是做的时候永远是他含她、舔她,手指顶弄她里面,从不叫她触碰那里,怕弄脏她。
此刻她脚踩着那里,叫他窘迫,担忧他会失态射出来,污浊她足心脚面:“不要弄了,斐斐。”
明澹饶有兴致地盯着,脚趾漫不经心摩挲他马眼,蹭弄着那里,又两脚拢在一起,挟着蹭过他冠状沟,顺便不轻不重地踩上两下。
陈淙月仰起头,喘粗气,情欲、理智都被她支配着:“斐斐——”
明澹哼一声,脚摩挲着性器,慢吞吞的,蹭过那上面鼓起的青筋,饱胀的欲望,在他快要紧绷到极致的时候,恶劣地踩住他马眼:“哥哥,不许射出来。”
那天后来怎么样,陈淙月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他把疲惫不堪的小妹抱到床上,打湿毛巾,很细致地擦拭她脚趾,从足心到趾缝,一丝不苟。
而此刻,他们又谈及备注,为着是要把她好不容易敲定的陈淙月改回去。
只是现在的她对此一无所知,只觉得是一件寻常事。
陈淙月看着光标闪动,把他的名字一个个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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