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知把柄已是落入她的手中,无可奈何,硬生生的才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段。”
“喔,原来是姓段的!嘿嘿,姓段的,姐姐告诉你,姐姐现在饿了!快,去给姐姐弄点好吃的过来!喔,对了。告诉你,姐姐可不想在你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久了,赶明儿个去给姐姐弄几套像样的衣服来,还有,替姐姐准备个包裹,钱袋要分开放,最好能贴身的那种,多放点钱啊。姐姐好歹也是大户人家里出生的,这花钱是没个谱的,再说了,你区区...恩,不对。你堂堂一个魔教教主多少还算是小半个有钱人吧?别太小气啊。对啦,这出门在外的,姐姐一个弱智女流孤身一人实在是太危险了。你不妨给我找个贴身随从吧。哎呀,你们这些邪门歪教的,那人都长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老邪乎乎的,姐姐也不放心,要么,就你好啦!反正咋们床也上过了,这么熟悉了,多省心啊!是吧?恩,好,就这么定了!哎呀,小段啊,你脸色怎么那么苍白啊?这头发也是个问题,你说哪一个正常人像你这样跟得了白癜风似的,全身都白乎乎的。不行,赶明儿个出门的时候记得戴个斗笠啊,可别出门在外的惹上什么麻烦事儿,就算不惹这麻烦事儿,那吓着小孩子也不好嘛...你说是吧?”
一侧,郁海潮是滔滔不绝,但看段琴空的脸色早已经从一尘雪白转变成了一脸死灰。这该死的女人!
“你...你干什么这样看着我?那,我告诉你!你敢动我一根汗毛...”说话间,郁海潮一脚跳下床沿,一会跑至窗前,“你敢动我一根汗毛的话,我、我就跳下去,我摔死我自己!”转身又是桌前,她拿起燃了大半截的蜡烛“我、我用这蜡烛,我虐待我自己!”门前。“我撞死我自己!”端起茶壶,“我喝水,我呛死我自己!”
眼看着郁海潮还在行进,那一大篇的废话让琴空不由单手扶脑似是头疼。当初带她来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她是如此恬躁的一个女人呢?!看来自己真的是被初始魔性攻心的疼痛给疼瞎了眼!“够了,你!”耐住性子,段琴空此时却是悲从中来。“哎...那个...姑娘。您刚说的,在下即刻就去准备,也请姑娘好生歇息吧。如此东奔西跑的,想必姑娘也是累了吧。既然如此,在下先行告退,等到用膳之时再来通传...”
疾步上前,段琴空在最后关门的时候还不觉听到房内郁海潮那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的废话!
“辛苦你了小段,对了,我叫郁海潮,以后你可以叫我海潮姐姐,或者潮姐...”立马关上房门,段琴空此时终有一种悔意!怎么会找上她了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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