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深浅不一的刻出‘贱人’两个字,可见凶手对他的憎恨是如此的强烈。另者,我们也在桌布上发现了已经干掉的软筋散成分,但桌上却是空无一物的,大概这便是凶手在杀完人后怕留下证据给拿走了吧...
“可是,为什么凶手会这么恨他呢?莫非是宋知念曾经杀他全家?!”海潮小声嘀咕却还是被一旁卿书听到。
“不可能,宋知念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毕竟也是朝廷命官,再加上有我们神捕司坐镇名城,左右牵制着他,说他行贿受贿、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小勾当还有可能,但是杀人放火的话就绝对不可能了。”
“那会不会是他暗地里做的一些坏事你们不知道呢?毕竟买凶杀人对他们这些官宦人家富贵子弟来说轻而易举。”海潮接着念道。
“这...”卿书犹豫,一旁裘海即刻补充说明:“这个也不太可能,就我所知,宋知念为人阴险狡诈、卑鄙无耻,但却也胆小如鼠,再加上名城内外还有我们神捕司坐镇,量他也是绝对不敢轻举妄动的。”
“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麻烦,喂,‘军师’,依你看,我们应该从哪开始调查呢?难道真是江湖中人所为嘛?”上南歪斜着头看向清裳。
“柏,秋瓜所捏额,犯丫急哦对柏系江武中丫一系休丫所为。尼末焊...(翻译:不,就我所知,犯人绝对不是江湖中人而是熟人所为。你们看,这就是那块发现有‘软筋散’成分的桌布,在这上面的还有少许酒渍和油渍,这就说明了毒是通过酒和菜到了他的身体里。你闻闻,桌布上都有什么味道。)”
裘海应声,拿过桌布,放在鼻下略微一闻。“恩,有酒香,嘿嘿,还是上等的壮阳酒呢;接着是,鱼味,好像是红烧鱼;恩,还有烧乳鸽;炖蹄膀...再下去的就闻不出来了。淡淡的,有点像皂角的香味吧,不清楚。”
听罢,海潮诧异地瞪大双眼,就这么一块小小的桌布,未想,他们也能闻出这么多‘学问’来?!好厉害啊,跟狗鼻子似地,不愧是神捕!
而一旁,易清裳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点头微笑表示赞赏。话毕,他立马接口道:
“柏错,就海尼莫有嗅错...(翻译:不错,裘海你没有闻错,残留在这其上最后的味道就是皂角粉的香味。因为宋知念有一个怪癖,他对桌布床单衣服之类的干净程度要求都是非常之高,因而这些东西在知府宅内都必须是经过每天换洗的,所以裘海,就你方才所闻出的味道那可都是在他被杀当日才沾染上去的。话说到此,你们应该能想到什么了吧?对!就是壮阳酒,试想,如此好色之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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