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此事妾身万分没有做,王爷若要是怪罪,那就杀了妾身!"
"御南,是我不小心,你别怪她!"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两个女人就足以搭个台!
容媚软着腿从昭司阁出来,看着屋前那片平静的湖,这才知道,这个女人,绕了那么大一个圈,无非要让自己知道。现在,她要自己死,自己非死不可,若要自己活,又怎么死得了。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李御南将药碗放在一边,愁眉看着她,良才道,"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心里。"宁苏谓叹一声,"害你急急回来,害得容夫人做出这样的事。心里实在不好受。"
"你我都知道,我目前给不了你你要的。我只能护你周全!"他心中确实有惭愧,他带给她的,于痛苦远不止。
宁苏微微一颤,心里更是纠结不已。
这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说来,只不过是为了知道姐姐生前那句护容媚周全是什么意思。
深深城府如他,冷漠如他,不懂不明白不能抗拒。
"心里还难受么?"李御南狡黠一笑,唇角勾起。
宁苏点点头,抬眸不解的看着他,只见他低下头来,在她耳边喷出的气息痒痒地拂在她的脸上,"那给我听听,怎么不舒服?!"
说着,就要凑上前来,宁苏连忙推开他的头,脸噌红道,"没正经!"
"太正经了,你又不喜欢。"李御南大笑起来,脱了鞋子衣衫就跳上来,宁苏拉紧了衣领,结巴道,"你干嘛,现在是白天!"
"我也累了,上来睡会儿,你脑子里想什么呢?"李御南邪笑着打趣道,双臂有力地抱紧她,突然觉得这样一辈子也不错。
宁苏看着他的睡颜,感觉着他的气息喷吐在自己脸上,她的身子被他的手臂紧紧搂着,像是对待珍宝一样。
如此自负的男人,在睡着的时候还要皱着眉,他是不是没有一刻是放松的?每一刻,都在骄傲计算?
似乎从他一起住以来,他的身体总是紧绷着,像是蓄势待发。
好几次,都醒来看到他一个人睁着眼,空洞地看着漆黑的屋子,甚至连她醒了都不知道。
心头忽地像是被春风化开了一般,宁苏动了动身子,手滑到他的腰际。
李御南嘶哑着睁开眼,"别乱动!"
"御南,我帮你揉揉可好?"
"怎么了?"李御南看着她的头顶,柔情万分。
宁苏笑笑,"没什么,想让你睡得舒服点。"
李御南眸光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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