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会拒绝,尽管现在陪了她后,他今夜怕又是要熬夜看奏折了。
沈念回房后便倒在了床上,宋方池也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沈念将头枕靠在他的腿上,合着眼闭目养神。
宋方池把玩着她细软的发,低头望着她,问道:“今日皇祖母真的没跟你说什么?”
沈念闭着眼答他的话:“说了你。”
“说了你小时候好多窘事。”
宋方池将她的发缠绕在指间,青丝绕着玉指,竟意外的好看。
“胡说,我小时候可不像你,哪有什么窘事。”他人生最窘迫的一段时光,大概就是遇到她那时。在这之前,他从小便是个老成模样,是不会有什么幼年笑话的。
沈念睁开眼,想了下,还是问出了口:“其实我一直有个疑惑。”
“说。”
“大王是怎么病倒的?”她上次回宫就想问,只可惜一直没找到适宜的时机开口。在宫里的那段时间,她甚至听过各种版本,有人说大王身子向来不好,这次也不过是旧疾发作,也有人说大王是被那次群臣施压立储被逼病的,甚至有人揣测是太子为了上位毒害了大王。
目睹过宋方池的手段后,她就偏向了最后一种说法,可现在了解到他的小时候,沈念又觉得不会是这样。
一个人最接近天性的时候就是幼儿时期,她始终相信天性是种很固执的东西,天性纯良的人就算以后再怎么变坏,也会保持着性格中纯真的那部分。况且,若宋衍真的是他害得,太后又怎么还能毫无异样的疼爱她这个孙子。
宋方池听了她的话,神情并未有很大的变化,他淡淡道:“你想知道?”
沈念:“若是不方便说就算了吧。”其实她也并不是一定要知道,只是今日见到太后,想起了这个问题有些困惑罢了。
宋方池摩挲着她的发丝,唇角勾起了丝笑容:“怎么,你觉得真相是怎样的,你也认为是我将父王害成了这个样子?”
沈念睁开眼,“我有这么说过吗,你什么时候学会冤枉人了。““跟你学的,老师。”他道。
以前听他叫自己老师,沈念总是很有成就感,可今日听着,却怎么都觉得他在讽刺自己。
沈念不说话了,宋方池却开始说:“父王的病,与我有关,但并非是完全是我造成。你离开后几年,我开始慢慢壮大自己在朝中的势力,父王也渐渐注意到我。陈宣知道,我若上位,绝对不可能放过她和老二,几次谋害我的计划落空下,她开始铤而走险,将念头动到了父王身上。”
竟然是宣贵妃?虽知那个女人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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