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间,京城内外都为这对新婚夫妇叫屈,更有甚者,直接跑到京兆尹大人的官衙前击鼓作证,言明当日之事乃是悦王挑衅在先,王妃护夫在后;祈求兆尹大人能够网开一面,让这对新婚佳人早日相聚,不要再受这离别之苦。
几日后
太白楼中
夏侯青眼睛笑的弯弯,坐在一边的明瀚磕着瓜子,双腿交叠的半躺在贵妃椅上,没好气的说:“这次慕乐这小子亏大了。”
唐宋吃了一口水晶葡萄,疑惑的问夏侯青:“你当真就这么恨那小子?现在慕乐的名声可比那茅坑里的石头还臭;听说,今天早上被皇上叫进宫痛骂了一通,还被罚门禁,悦王府上下,牵连着慕府都受了责罚。”
夏侯青眼神狡诈,说的无关痛痒:“谁说我恨他,我这是爱他。”
“呸,就你这脑子,每天歪点子乱窜;这次是玉郎乐意配合你,再加上在京兆尹大牢中晕倒的正是时候,要不然,你会得逞?”明瀚想到躺在床上双眼放空的楚玉郎就心疼,只是没想到几天之内楚玉郎晕倒了两次,现在京城里最热闹的地方可就属那延平王府了。
王府枫院
楚玉郎趴在床上,看着坐在床沿擦着宝刀的媳妇,问:“媳妇,这次是我救了你,你不表示表示?”
乔羽手拿干净的布子,眼皮盯盯的看着手里的宝刀,回答:“你想要什么?”
听见这话,楚玉郎咕噜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被子,说:“以后不准当着外人的面调戏爷。”
乔羽手里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看楚玉郎:“换而言之,背后可以调戏王爷,是吗?”
“不是!”楚玉郎大吼一声,脾气骄纵的小白兔又要炸毛了。
定北宫中
保定帝扶着额角,再一次传话今晚不去凤阳宫歇息,要凤妃今晚不必接驾。
伺候在一边的小太监不敢揣测圣意,只是赶忙去通传;现在整个后宫里悄悄传扬着一个小道消息,凤妃有失宠的趋势。
坐于龙椅上的的一朝之君看着手里的奏折,深深纠结的眉心不是因为后宫之事,更不是为了自家兄弟先前闹腾的荒唐事,而是,手里有一个更烫手的山芋,不知该扔给谁?
“小路子,你说这皇室宗亲中,哪个皇子龙孙最头疼?”保定帝靠在龙椅上,手里的奏折都快攥烂了。
小路子看出皇上心情不佳,小心翼翼的沏上茶,轻声呵语的回答:“皇室宗亲中的皇子龙孙都是皇亲宝贝,各个都被家里的长者惯出了脾气;不过,要属这最头疼的,还是延平王第一。”
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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