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怒吼,只是沉着脸,问:“我在外面跟女人,你当真不生气?”
乔羽被楚玉郎这话问的有些诧异,眼神清澈明亮,认真作答:“玉郎喜爱美人京城人人知晓,为人妻子应该多多辅佐丈夫,不应有善妒之为。”
楚玉郎被乔羽认真的口气气的差点背过气去,这时候,看着媳妇那张‘你去嫖吧,我是不会生气的’脸,他真是恨死这个女人了!
他先才还不是觉得乔羽这副不与人争风吃醋的模样很合胃口吗?但是现在看着,他怎么有股媳妇不在乎他的感觉呢?
见小白兔似乎在生闷气,乔羽自我反省,觉得自己没有招惹他;许是最近处理私盐私矿的案子心里有了郁结,心情不畅快!
想及此处,乔羽很贴心的走到楚玉郎身边,蹲下身拉着那双柔白的小手,一眼清冷的温柔,尽量呵声细语,岔开话题:“玉郎,你怎知那湘南、江北的小老板要来京城与这边的大人物接洽商谈?”
楚玉郎正在生媳妇的闷气,一把拽开自己的手,瞪了一眼媳妇,怏怏不乐的说:“你以为爷是白吃饭的,不知道找些探子去调查吗?”说完这句话,楚玉郎又觉得不解气,恨恨的送媳妇一剂白眼,站起身,吼:“别以为爷只知道混日子,谁也逃不出爷的手掌心;乔羽,包括你,心里想什么爷都清楚,吃醋就吃醋嘛,装个毛的乌龟!”
说完这句话,楚玉郎就觉得心里舒坦多了;快走了两步,又猛然一回头,正好看见媳妇一脸无辜的欲要站起身,大声一喝:“谁让你站起来的,继续蹲着!”
乔羽不知道楚玉郎在生什么气,但他开口让她蹲着,那就蹲着呗!
就这样,好好地一个早膳吃的楚玉郎一肚子邪火,真是官场得意情场失意;想到家里很不在意他的婆娘,楚玉郎便大步流星的走出王府,朝着太白楼奔着。
花厅里,乔羽蹲在楚玉郎先才坐下的凳子边。
抬头望望天,托着下巴,一眼清亮孤冷;她,惹他了吗?
太白楼里
几位王爷郡王正在玩骰子,见房门噗通一声被人踹开,接着,楚玉郎一脸吃瘪的表情冲进来,走到唐宋身边,一把夺了他手里的酒杯,咕唧一口,火辣辣的酒水从嗓子眼一口流进心里,那叫个疼啊!
明瀚喊了声大,就好死不死的抬眼逗楚玉郎:“怎么了?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唐宋瞧着被楚玉郎扔到一边的酒杯,奶奶的,这可是上好的羊脂青白玉酒杯,天朝上供的贡品,被这孙子如此糟蹋,心疼的嘶嘶抽冷气:“我看他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