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他听说过男人强卖强娶小美人的戏码,可是到了他这里,为什么就变成了那凶婆娘强要、强嫁的段子;他楚思悦虽然定不是个好东西,可是,老天也用不着这么惩罚他,要他娶一只母老虎养在府里,时时刻刻的欺负他吧!
楚思悦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生气,一边鬼哭鬼嚎的哭喊着,一边将屋子里的宝贝一个劲的往地上摔,那模样,大有发疯抓狂的姿态。
站在门口听着楚思悦一声一声的哀嚎和咒骂,乔浪身着白色长衫,一身清爽干净的站在梧桐树下,眼眸深深,双目清清,男儿君子大方俊美,少女英气目下无尘;着实要伺候在延平王府的小丫头们不断地回头看向站在树下的少年将军,心里懊悔着将军为何是个女儿身,如此气度、如此风华,就算是男儿也会逊色几分吧。
偷听在院外的延平王夫妇揪心的听着儿子在屋子里鬼哭鬼嚎,这儿媳妇站在屋外敢进又不能进的模样,瞅着就心慌。
乔羽望了一眼怀里的楚玉郎,好奇地问:“当年你娶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反抗过?”
楚玉郎不隐瞒媳妇:“是啊!当年老子也是宁死不从,誓死守卫自己的清白之躯!”
乔羽嘴角一扯,眼里带着笑:“以你的本事,最后会被人要挟着乖乖跟着拜了堂,着实难得!”
楚玉郎瞅着乔羽那副高兴地劲儿,这心里就不高兴了;虽说他现在是喜欢媳妇,可是想到当年自己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押解到喜堂上,这心里还是有点别扭;从乔羽的怀里挣脱出来,楚玉郎戳媳妇结实的胳膊,赌气:
“都怪你这混蛋,当年就跟只泥猴一样从世人眼里蹦跶出来,父王不知找了什么魔怔,偏偏要老子娶你,那时候,爷也是京城里的第一俊美公子,怎么就这样随随便便的从了去,却不了父王手腕太猛烈,那群虎狼军领命冲进爷的厢房,将爷光溜溜的从床上捞起来的时候,那眼神,红果果的就像是看见了小秦宫里的窑姐儿一般,若是爷不快点穿好喜服跟你拜堂,真害怕那群混蛋会把爷当成个女人,轮了去!”
说到这里,楚玉郎就又戳了乔羽的胳膊一把,乔羽愣了愣,看向怀中娇中带嗔的小白兔,虽然岁月匆匆,可那倾城之貌依然是让人心驰神往,的确是有股雌雄难辨的意思;再一想到虎狼军里面的那群混蛋,发起狠来,真有可能欺负了这相貌比女人还要美的小白兔;乔羽一产生这种想法,立马打了个寒颤;忙抱住怀里的心肝宝贝,心里哀呼,还好她的小白兔完璧无瑕,没有被男人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