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背他的誓约,他不能。
“好,我告诉你,第一,我已有所爱,你的父亲丁慕德了解一切,却从中作梗。第二,你太美了,美得让人嫉妒。现在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一名婢子立刻上前,跪在丁斯薇的脚边,她举过头顶的是南海珍珠一颗、夜明珠一颗、玉如意一枚。另一名婢女也跪在丁斯薇的左侧,将玉酒、白绫举过头顶。
婢女小心地捧来的物件,睿详想看看丁斯薇的表情,但烛火太微弱且不停跳动,他无法看清她的脸,也无法确定她此时的心情,是惊恐万分还是淡定自若。“都说丁丞相的长女丁斯薇聪慧过人,没想到也是一个贪慕权位的庸人。”
她向他逼近一步,她必须向他证明,她不会被他的威严震慑:“那日的聘礼全是单数,我便知道你无心与我结为伉俪,白绫玉酒不过是为了提醒我前途的凶险,看来就是为今日准备。”
“既然我的示警你已经知晓,为何还想入主东宫,难道至高的地位,你愿意把命赌上?”睿详也向她逼近一步,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眼神中没有怜惜,他的愤怒都聚集在了手指,仿佛他一用力,她的下巴就会碎掉。
没有一点呻吟,他知道她疼。他知道自己的力度,但他却不愿意放轻,他想听她求饶,他想看她的眼泪。倔强的她却始终不肯流露出一分柔弱。她真的很疼,疼得身子颤抖:“我—是—在—赌。”
“赌,很好,赌太子妃之位。你的赌注是绝世的容貌和美妙的琴声?”睿详的力道减轻了两成,但他的手指仍死死的捏住她的下巴。
她极不舒服的仰着头。“我是在赌,赌你的眼睛和耳朵,入宫之前我已经知道你容不下我,我挺而走险是想赌自己的姿容是否能入你的眼,自己的琴声是否能入你的耳。”
看着她眼角渗出的泪,他把力气全都收起来,让她平静的将话说完。放在她下巴处的那只手这科也突然僵在空中。其实,一开始,他真的想杀了她,他憎恨给父王母后进谗言的丁慕德,自然就把仇恨转嫁在她身上。
此时,如他所愿,丁斯薇全无还手之力的落在他手上,他完全可以赐死她,可他却迟迟不愿意下手。
“孟子·梁惠王》中记载以羊易牛的故事: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难道太子看到我眼神,听到我的声音也动了恻隐之心?”
“这长思墓是我精心设计的,让你死在这里未免太可惜了,我要囚禁你,折磨你。你不要妄想出去,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已经香消玉殒。”她真的很聪明,洞悉了他不想杀她的心思,如果她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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