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
巧云将丁斯薇掺扶而下。她看看太子的眼睛恭谨地立在一旁,不敢作声。丁斯薇则是一脸不屑:“太子说过要折磨我,我得养精蓄锐!你折磨起来才更过瘾一些。”
逃离她的眼睛,睿详环视暗室,发现所有的布置安好,但室内很多物件都有被人触碰的痕迹:“你竟然妄动本太子的东西。”睿详看着凌乱的书架。就在丁斯薇飞速撤出内室的那一刻,他将她的手擒住,痛感源自手腕却拼命向全身蔓延。
睿详的眼不带温柔,甚至植入了仇恨。钳住她,她无法动弹。
他从袖中掏出玉斑指,放在眼前:“很不巧,皇后和丁丞相都没有机会见到这枚玉斑指,你失败了。”
“噢,是么?你来、皇后来、我爹来我都要出去。”坐在琴边,那优雅的抚琴,那么轻盈的声音,绵绵的钻进了所有人的耳朵,如同甜蜜的摇篮曲,忘却喧嚣,只有梦境。
所有的宫婢已经沉睡,丁斯薇走到她的身边妩媚的说:“我可以向你请假吗?三天之内一定回来。”
她是他的囚徒,她是他的仇人,让她出去怎么可能?她如此一改常态让他无从是好。
她再次央求,走近他,一只白皙的手向他伸来,这么近的距离。他却不敢看她的眼睛,转过身,丁斯薇再次把那只手放在他的面前;轻轻的打开。
“你的玉佩,还你。”之前媚态全无,她将它归还。
拉着那只纤弱的手,他不再暴戾,心虚又温驯的对她说:“你知道黑衣人是我?”
丁斯薇点点头:“如此精美的雕龙玉佩,也只有储君能够佩戴。”所以她大胆猜测他是因为匆忙换装忘记了摘下它。
“天下人都以为当今太子是一个文弱,其实不然。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靠近他的身体她再次在魅惑她,那眼神很炽热,那是她在故意化解他的冷漠。他不敢接她的眼神:“不要以为我不会杀你。”
“不要以为你功力深厚,如果我继续弹琴你也会和她们一样沉醉梦乡。”对于他的威胁,她不甘示弱。
“我向你保证,三天之后我一定回来,这地方我住得很舒服。”说完,她再次抚琴,恬淡自若。这次的曲子特地为他而弹,因为丁斯薇相信:只有心里没有尘埃的人才会谱出如此清雅的曲调。
琴声似曾相识,这是他为玉研作的曲子。他的心不知道是被迷乱,还是疯了。他看着墙上的涂鸦竟然对她说:“好!”
第一卷 第十章 于心不忍
让她离开,他后悔了。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囚徒逃离囹圄;她怎么能让她肆无忌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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