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娘娘厚爱。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奴只是在做应该做的事?”
“哀家说过,在皇上身边的那个人只能是哀家,慧妃妄想能与陛下共赴九泉,魏公公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魏公公点点头,对着屋顶大呼一声“文溪!”很快,一名宫婢就神奇的出现了。“让慧妃死!”
“是!”一个转身,她消失了。
“沙落痕有什么动作吗?”皇后问。
“他们夜放信鸽,被老奴发现,娘娘请看。”
江月娴接过密信。“玉宁宫变,相时而动。”
看来她预料得没错,沙落痕果然是来探虚实的,说不定现在希繁国已经大兵压境。“那我们就让鸽子把消息带回去。‘玉宁国泰安康’。”
东宫,睿详打碎了一坛坛的酒,撕碎了一张张的画。宫婢不敢上前。她们知道,这一张张的海棠都是他的心血,拾起来又怕太子责备。任其不管,又怕太子酒醒后伤心。思前想后,还是在一旁静默地站着。
他捧着玉妍公主的画像,一声声妍儿,让人肝肠寸断。
慧妃陈若瑗端着酒来拜别:“太子,你对妍儿深情一片,而今我就要追随皇上而去。以后妍儿的死祭,希望你能够为她送上一炷清香。”
睿详醉眼惺忪,酒兴正酣。慧妃继续道:“太子为人爽直,待我们母子尤善。昭儿远在建章,希望你登基之后,能够顾念兄弟深情,网开一面。”
慧妃的每一句话,都是那么的真诚。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别无所求,只是希望,太子不要赶尽杀绝。
“我不要江山,只要妍儿。”睿详砸碎手中的酒瓶。
“这杯酒,我是诚心诚意感谢这么多年来,太子对我们母子的好。”陈若瑗为自己斟上一杯,也为太子斟上一杯。
陈若瑗泪水如珠,滚落杯中,酒泪交融,她率先饮下。
睿详举杯欲饮,门外通传:“皇后娘娘驾到!”
“有人报告哀家,慧妃不满圣谕,一心要加害太子。”皇后的宽袖拂过桌面,杯盏翻落。
“皇儿,你看见了吧。后宫之中,从来鸩酒毒药。你贵为太子,应当处处留意。”
文溪上前,拿下了慧妃。慧妃仰天长啸:“江月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已有了赴死之心,你何必苦苦相逼?”
“以谋逆罪处死。太子准备登基事宜。”说完这句话,江月娴冷冷地走了。
母后一步步将他推上皇位,却从来没有关心过他是否愿意。母后夺走他的所爱,却从来没有关心过他是否心如死灰。母子之情淡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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