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音这个回答,君清越心头稍稍放松,指间却旋转着写道:做噩梦了?
“嗯,梦到些不好的事情。虽然知道不应该相信,可心里还是有些……”祁芙音呼出口气。
果然很多时候,能够保持完美的理智和无懈可击的认知,只是因为那些事情不够重要,还不能够打击到心中最重要的地方而已。
感觉到菊夜温暖的手掌将自己的手握着,简单的动作却让人很安心:嗯,梦中的事情是不能相信的,小芙别害怕。现在时间还早,要不要再睡一会?
祁芙音摇摇头,如果能睡着,也不用抱着被子胡思乱想的半夜了:“不了,偶尔早起也不错。”
掀开被子,因为已经快要到冬天,睡觉的时候还是穿了较厚的衣裳,摸索着将放在床边的外套拿起穿上,再穿好鞋子。
完成这一系列基本动作并没有花多少时间,祁芙音现在是真的,闭着眼睛也能很快完成这样的事情了。
坐到梳妆台边的时候,刚刚拿起梳子,一旁却伸了手过来,将那梳子拿了过去。
“菊夜?”祁芙音有些惊讶,以前莉夜也不是没有守着她起床,可从来没有帮过忙啊。
菊夜这次没写字,而是直接用动作表示了他要做的事情。
他拿起梳子,动作很轻柔的,给祁芙音梳起了头发。以前每次见祁芙音梳头的时候,他都会想,那乌黑靓丽的头发若是亲手触碰,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也许是因为从明天开始就要在一天的一半时间内都看不到祁芙音,所以才一时冲动,冲她手中拿过了梳子。
只不过,这时的君清越只是嘴角含笑,心头念叨着祁芙音的头发摸起来果然很舒适很柔软顺滑。可他却没有去想,自己这样性子的人,何时,为了何事冲动过?
祁芙音咬了咬唇,菊夜不说话,她也一时没想到应该说些什么话,虽然知道这样的动作稍稍亲密了些,可菊夜的动作很温柔甚至算得上很小心翼翼。
自己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了,菊夜也已经明确的表示他不会再有其他念头,若是自己这样一说,会不会伤到他?
祁芙音有些纠结,奇怪的是她现在也应该算一个残疾人,可她却丝毫没有那份自觉,自己觉得菊夜这样的人心思一般都敏感而脆弱,自己要是不小心说错了话,恐怕会给他照成无可挽回的伤痕。
君清越一边慢慢的梳理着祁芙音及腰的长发,一边不时从铜镜中观察祁芙音的表情。在看到她脸上的小小纠结情绪之后,君清越笑了起来,看来步伐虽然放慢,可目的却还是在一点一点的达到。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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