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白白磨折,不知安的什么心。”
这一言正戳中柳氏心中真病,登时一点红自两腮起,冲口就道:“我高兴接济哪个,我自家乐意!你们已是滚出这门去了,再要想回来分些好处,白日做梦!我就是把家里银子拿出去打水漂、布施僧尼,也轮不着你们!”那周氏不甘示弱,也一句一句的还嘴。这两个是闹了半辈子的冤家,哪里肯相让半步,拌来斗去,险不动起手来。
二房两个公子,不敢去扯伯母,只好拉着自家母亲,长春又拼命扯着柳氏,方才令这两个太太免了这一场不体面。
此时,早有人跑去向夏春朝报信。
夏春朝正同夏掌柜在前堂上说话,闻讯赶来,将柳氏劝了去,倒也不及去理会二房一家。
周氏见闹了个不欢而散,便骂骂咧咧往门上去。
陆讳文是个罕言少语的,并不置一词。陆诤人却面皮极薄,只觉母亲当众撕闹甚至丢人,低声道:“母亲也忒荒唐了,借不来银子罢了,如何能跟伯母动手呢?叫这一家人看着,成什么样子。”
周氏正在气头上,听了这句话,便停了步子,将手戳在他额头上,斥道:“没良心的东西,我这般为了谁?!还不是你这个业障!如今没有银子,办不得聘礼,上哪儿给你讨媳妇去?那穷三鬼四人家的丫头,弄来有什么意思?!”
陆诤人不善言辞,为母亲斥责了几句,便垂首不语。周氏又喃喃自语道:“宋家那姑娘是极好的,相貌出众,性格也温柔,更难得她家境殷实,将来陪嫁必厚。娶她入门,得多少好处呢!这样的亲事,实在难寻呢。”说着,又向里看了一眼,啐道:“不过是攀了门好亲,得意些什么!”原来她看长房因娶了夏春朝入门,得了几桩外财,日子风生水起,便也打起了这个主意。
她口里正说着,不想一旁陆诤人却细声细气道:“旁的都罢了,她能有嫂子半分好,就是万幸了。”
赠簪
陆讳文闻听此言,当即斥道:“她是你堂嫂,怎能这等胡言乱语!”陆诤人被哥哥一嗔,当即低头,再不言语。
周氏却不以为意,只说道:“这话倒也不错,春朝那孩子的确很好,这也是长房有福。宋家那姑娘,虽不是长房养的,但模样俊俏,为人也很乖巧听话。若真能替你娶来,得多少好处呢!”嘴里说着,见并无一人理会,只得带着两个儿子向外去了。
走到大门上,正巧碰上一乘轿子落地,章姨妈带着女儿章雪妍下轿。
这几人并不识得,陆家兄弟二人见一中年妇人带着一如花似玉的姑娘下来,连忙避在一旁。周氏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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