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喘了两声,颤着声道:“表哥,你过来瞧瞧,我胸口气闷的紧。”
陆诚勇只当她是突发疾病,为避嫌疑,分毫不动,只是说道:“你且等着,我这就喊人来。”说罢,又去拍打门板。
章雪妍见他不为所动,心里焦躁,索性迈着碎步跑上前来,两手搂定陆诚勇,嘴里低声叫道:“表哥明明知道我心意,为何偏作不知?叫我一个女子做到这般地步,好不羞耻。表哥好狠的心。我便不信,表哥当真一点儿也不动心么?我比那夏春朝差哪些?论姿容论性情,我哪里不及她?我晓得,她娘家有钱,表哥吃她拿捏,不得不低头罢了。表哥心里必定也不痛快,只得做出那个样子,故而这几年了,房里连个通房也不曾收。我心里都明白,我也不要表哥给我名分,只要表哥心里有我,我就知足了。”嘴里说着,就去扯自己衣衫,七扯八拽之下,竟将大半个雪白胸脯露将出来。
陆诚勇不防忽被她抱住,又惊又躁,虽是情动难耐,却着实不肯碰她。要将她从身上扯下,又恐碰着她身子,两人纠缠了一回,竟不分胜负。
陆诚勇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听她言语辱及夏春朝,正触着心中忌讳,不由勃然大怒,抬腿当胸一脚,便将章雪妍踢到一旁。
那章雪妍身子瘦弱,挨了这一记,滚在地下,只觉胸口剧痛,满眼金星。
陆诚勇剑眉倒竖,满面寒霜,向着地上妇人唾骂道:“你这无耻贱妇,我把你当个亲戚看承,你倒干出这等不知廉耻的勾当!这等没羞没臊、无耻下贱,还要同我娘子相提并论?你也配?!你趁早离了我家门户,往后再不要来聒噪,不然休怪我不顾惜亲戚情面!”他发了一通脾气,那心火倒越发旺了,当下也不理会章雪妍,向那门上狠命一踹。
那门板外的铜锁本就不甚结实,被他这一踹,登时脱了销,只听“哐啷”一声,那门豁然打开,陆诚勇便大步出门。走到室外,四下不见那迎夏的踪影。却原来迎夏本要在门外窥听,打探得里头入港,就要喊人来抓。不想她只听了片刻,见里头动静不对,唯恐少爷出来寻她晦气,便慌忙跑了。当此时候,陆诚勇也不及去寻她算账,慌慌忙忙往房里去了。
那章雪妍自打出世以来从未遭遇过这等羞辱,只觉又羞又愧,又恨又怒,坐在地下也不去收拢衣衫,就敞着怀捂脸痛哭。原来陆诚勇适才下脚之际,因恐将她踢出个好歹来,放在自家门里倒要横生事端,将那力气减了七八分,不然以他练武的精力,那一脚下去,章雪妍这娇弱身子不死也要残了,又岂能安然无恙。
章雪妍坐在地下,哭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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