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应声去了,只听傅月明又道:“拙夫月前来过一封信,说是那边又闹起来,局势紧迫的很,好似还伤了个将军。送了塘报进京,朝廷大怒,又下旨要战,还不知怎么个了局。”
夏春朝听闻,慌忙问道:“伤了谁?可要紧么?”傅月明睨了她一眼,含笑道:“拙夫信上没说,我也不知。但既是伤,想必并无性命之忧。”夏春朝这方觉失态,遮掩着支吾道:“不论是谁,都是为国效力,受了伤总是不好。”傅月明只一笑置之,并不点破。
夏春朝看她笑里有话,面上微红,忙岔了话头,说道:“我还有件事向你打听。京里有个司徒侯爵,你可知道么?”傅月明点头道:“信陵候司徒仲,两朝的老臣了,这谁不知道?”夏春朝便问道:“听闻他家还有个小姐,如今正当适人之龄,却并没亲事,这却是怎么个缘故?”傅月明便道:“这却只好怪她生在那样的人家里,外头人看着锦衣玉食,谁知里面的苦楚呢!”说着,遂将里面的由头讲了一番,又道:“京里人家,但有几分上进之心的,皆不肯与其攀亲。唯有那些爆发的,为图名声起见,方才打这个主意。于这司徒侯爷而言,未免明珠暗投,嫌糟蹋女儿。那司徒小姐听闻脾气又不是好的,在家颠寒作热,时常生事,发卖丫头乃是日间常景。偏巧她又不是个闲的住的,在家狂也罢了,去旁人家看花会酒,也将那副脾气做派带将出来,弄得人尽皆知。这要过日子的人家,谁肯讨个雌老虎进门,故此耽搁到如今。据说这司徒侯爷在家替她养了个女婿,好似是夫人族里的亲戚,在家管他读书吃饭,想叫他走科举仕途,功成名就时好娶这小姐做夫人。”
夏春朝听了这番故事,不觉冷笑了两声,说道:“既是这样,他们守着自家的便了,何苦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倒去搅散人家夫妻!”傅月明不明其故,追问缘由。夏春朝便将之前陆诚勇在街上如何拦马救人,如何被这小姐看在眼中,陆家又如何巴结侯府,逼迫自己让出妻位一事讲了,说道:“起初我也不知这陆家发什么疯,中了邪也似得,一门心思撵我出门。落后听人说,那陆焕成酒醉失言,讲了这里头的缘故,方才明白。这也是了,他们若没有好的等着,怎么舍得往外扔钱!”
傅月明扼腕道:“这也忒荒唐了,牛不吃水强按头,硬逼人相公做陈世美么?他家女儿当真是嫁不出去了么,就这样抢人老公。即便真嫁不出去了,在家养着就是了,活活拆散人夫妻,也不怕遭雷劈!”骂了一回,又叹气道:“这事儿没个真凭实据,也难告他们。何况,所谓虎死不倒威,朝廷里他的人也还有那么几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