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春的姑母也在这里?”
夏春朝说道:“不错,之前长春出来,没处儿投奔。我搬到乡下,也少人服侍。她算是我手里用出来的人,彼此脾气熟稔,便叫她过来了。她姑母年岁大了,又是个积年的寡妇,男女花俱无的,也就跟了来。”
陆诚勇点头道:“这也是人之常情,算起来,她姑母也是有了春秋的人了,难保不有个山高水低。若是当真有些什么,倒要怎么算?”夏春朝笑道:“我倒不曾想过这些。”说着,想了想,道:“若是如此,按着往常在家时的例子,家下人没了一概是给五两银子备办丧事。若是家中无人的,便是家里给办。似长春这样,怕她一个人难以周旋,还是家中替她操持罢了。”
陆诚勇道:“这倒罢了。”夏春朝挨着他坐下,笑道:“你往常也不问这些事的,今儿倒问起来了。”陆诚勇也笑道:“往常我不在家,凡事多劳你了。如今我既回来了,自然不能撒手不管。只怕人要说闲话,敢说我吃着闲饭,还伸手管着家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