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现如今听说已经知道凶手是谁,立即追问道:“严大人的意思莫不是说,动手杀我师侄和杀其他人的并非是同一个凶手?”
严兴并未直接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吩咐一旁的百丈院弟子带人上来问话,没多久护卫便押着一个下人模样的中年男子进了议事堂。
这人刚一上来,闻玉便觉得此人有些眼熟,过了片刻才忽然想起来,此人正是那晚在小花园烧纸的那个。果然严兴看着那跪在地上的人叱问道:“王胜,我且问你,前日夜里你为何会在后山花园烧纸?”
那名叫王胜的奴仆自打被带上来之后,整个人便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眼下这堂上几十双眼睛盯着,更是叫他吓得几欲晕厥过去,只将头埋在地上,颤声道:“小……小人听说近来庄内接连发生怪事,全是因为瑛……纪瑛姑娘鬼魂作祟,这才想着要给姑娘烧些纸钱……望她早些安息。”
听他提起纪瑛,堂上众人神情皆有些古怪。虽然方掠死后,山庄有不少传言,但是到底没有哪个敢将纪瑛的名字放到明面上来说的。如今严兴特意将这下人叫来问话,莫不是此事当真和纪瑛有关?
严兴却不管众人脸色,只接着问道:“你和纪瑛有什么关系,为何要给她烧纸?”
这些话王胜刚被带回来时其实已经被百丈院问过一遍,该招的都已经招过了,此时不过是当着众人的面再说一遍罢了,因此也不敢多有隐瞒:“去年春天,纪姑娘曾写信托人带来山庄,小人当时将前来送信的信使赶了出去,事后听说纪姑娘在外面丧命,自那之后就一直心中不安。这次听说是纪姑娘鬼魂前来索命,小人又惊又怕,这才半夜烧纸。”
严兴:“你一个护院如何有胆量自作主张将前来送信的信使赶出去,可是受了何人的授意?”
王胜听见这话,抬起头飞快地朝着堂上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小声道:“小人不敢隐瞒,此事是二庄主的意思。”
严兴:“二庄主可记得这一回事?”
南宫尚文点了点头,神情不虞地承认道:“确有此事,纪瑛早已不是我南宫家的人,她早先与我三弟有婚约在身,之后又与封鸣那魔头勾结在一起。我当时听说是她来信,怕我三弟得知此事会对此女心软,这才叫人将这信使一块赶了出去。”
纪瑛与南宫易文还有封鸣之间的纠葛,在场诸人没有不曾听说过的,如今南宫尚文既然已经提起,所有人的目光还是不由飘向在场的南宫易文,遮遮掩掩地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而坐在一旁的南宫易文握着木椅把手,神色显出几分黯淡。去年他得知纪瑛曾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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