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是注册有证的精神科医生,某普通人根本触碰不到的违禁精神类药品,他都能拿到。
印佩珊被抓走的第三天,就扛不住什么都交代了。
江杭跪在霍老爷子面前,抱着他外公,也就是霍老爷子那位老战友的遗物,痛哭流涕地求情。
霍老爷子眼神清明。
自从那次孙子霍延带画画第一次来家里,画画就给他准备了一保健药丸,之后更是会定期让人送保健药丸回来。
一开始他只是因为疼爱孙子,连带着爱屋及乌,对画画给的药丸他都有按时服用。
后来,他就发现不对了。
他的头脑越来越清明,之前有的失眠健忘,短暂思维混乱等等这症状,都在好转。
他不是蠢,也不是傻。
他只是一叶障目。
如果是在从前,他或许会想要问问印佩珊,为什么。
是他对她们母子不够照顾吗?
还是只因没有成全她心底对霍军的那点龌龊念想?
但是现在,霍老爷子什么都不想问了。
他对不起子媳,也对不起孙子孙媳。
他原本只是想报老战友的恩情,才帮他照顾女。
可他却用错了方式,也纵容她过了头。
升米恩,斗米仇。
霍老爷子整个人都苍老几分。
他不再过问,印佩珊和江杭做的事,该交给法律判决。
一月之后,一个夜里,左局长打来了电话。
孟怀死了。
或许,是因为真正给万景下毒的人已经找到了。
他也就没遗憾了。
他在这段时间里写了很多东西,全都是跟医术有关的。
他的遗言是,把他的骨灰洒在他出生的那个小山村,随便找个山坡,就洒在哪里。
他就是在那,跟着老师走的。
沈画和霍延去见了孟怀最后一面。
孟怀写下的那东西,都交给了沈画,沈画看了一遍,其中没有任何关于他个人的东西,全都是关于喻派金针和传统中医结合的一探索。
这是一份很好的经验教材,能让学员们少走很多弯路。
而孟怀,他看起来走的很安详。
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整个人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左局长道:“做了初步检查,不知道他是怎么……自杀的,还要等待进一步的尸检。”
沈画摇摇头:“不必尸检了,他断绝了给自己大脑的脉气供应,确实是自杀。让他,就这么走吧。”
沈画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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