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自己清洗干净。
他脸色苍白地坐在浴室中,颤抖着手,吃了一颗药。
他的药仅仅剩下三粒,已经不足以支撑了。往常这个时候,他都会提前去医院复查,然后让医生给开多一点药。这一次实在是突发情况,幸而明司寒准许他离开了。
他发消息给明司寒,告诉了他自己明天出去一趟。
明司寒只说:“知道了。”
当天晚上。
明司寒便又来这个别墅里,将周宁翻来覆去狠狠地弄到半夜。
他对待周宁,仿佛只是把他当成发泄谷欠望的机器。
每一次使用完周宁,明司寒就会直接提裤子,离开别墅。
周宁只能自己清洗自己的满身伤痕与污秽。
第二天早上七点。
周宁早早地拿出藏好的病例史,便独自一个人去了医院。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非常重,刺鼻无比,医院长廊人来人往,皆是求药看病的病患与家属,急诊室的医生与护士各自忙碌,紧张无比。
穿过医院长廊,周宁像往常那样挂了心内科室检查。他拿着单子做了心脏彩超、动态心电图等多数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