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远的,如今人就在府中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让皇帝像是听了个大笑话。
“您就不要笑话臣弟了,我这个将军名号也不过如此。”陆崇摇摇头放下一黑子,“也是臣弟疏忽,才给了贼人可乘之机。”
“可丢了贵重之物。”皇帝问。
“一点银子而已,不碍事。”
一问一答间两人又各落几子,纵观棋局白子略占上风,黑子紧跟其后,两方杀的难舍难分。
“朕想那贼人定是没有好好探听消息,不知你本人整日闷在家里,这才偷盗你头上,碰巧你大意还让他给得了手。”
陆崇回京以后除了应召入宫,几乎不与朝臣往来,大多数时间闭门不出。即便有官员亲眷去府上,他也只推出寡妇弟妹或是管家应付。
这些皇帝看在眼里,心里也比较满意,但也不能总让人闲着,最近朝中有人议论此事。“正好朕有事要你做。”
“请陛下吩咐,臣定当全力以赴。”陆崇站起身错开一步,双手抱拳躬身行礼。
宏正帝摆摆手,“不用拘谨,继续。”再一摊手示意陆崇坐下继续下棋。
“也不是什么大事,西大营乃京城守卫重中之重,齐将军年纪大了身体不大爽利,年前便把军中庶务都交给左图江,最近有人说西大营士兵疏于操练,不是朕不信任左副将,而是西大营太过重要,朕想让你去给朕看看,该练还得练,否则哪日朕的宫中进贼岂不是要坐以待毙?”
“原来是臣弟家中遭窃让您引以为戒了,看来臣弟丢点银子也不是坏事。”陆崇笑着放下一子,“既然陛下信得过,臣遵旨。”
啪的一声宏正帝一子落下,终于将白圈闭合,“满朝文武就你最合朕心意,做事从不推诿,就算天塌下来你也能给朕顶住,有你在,朕方可高枕无忧。”
“陛下过奖,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乃臣子本分。”陆崇从容地捡了被吃掉的黑子。
半个时辰后这盘棋以陆崇失败告终,宏正帝心情不错,拉着陆崇又来一局,“听晨妃说她与小十三的媳妇很谈得来,想叫人进宫说说话,你为何拦着啊?贵妃跟朕好一顿抱怨。”
陆崇垂眸观棋,答道:“先前怕她不知深浅坏了规矩,您也知连双是我母亲买来的,臣弟不敢贸然让她进宫,这才让娘娘误会。”
“你想的周全,不过一个女人能翻出什么花样。晨妃来大燕这么多年只围着朕一个人转了,也没个朋友,难得有个看顺眼的,你就不要拦了,若是不放心,朕多放些人在贵妃宫里便是。”
“陛下说的是,等她病好,臣弟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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