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颗坚强的心,已然百炼成钢,面对皇上依旧糟糕的态度,竟一点儿难过的感觉也没有,只有暗暗的气恼——身为一名CEO,我并没有玩忽职守,凭甚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对我。
“臣妾告退。”我躬身一礼,半句客套话也无,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皇上的目光,仿佛一直凝在我的背后,随着我的脚步而移动,而当我走到御书房门口,竟听见他轻轻唤了一声:“梓童……”
那声音很小,我便当作没听见,径直迈出了房门——如今皇上喜怒不定,我才不愿折回去再次自取其辱,虽说我只是一名下属,但下属也是有尊严滴!
我满面冰霜地走出蓬莱殿,连迟公公的寒暄也没理睬,夏荷紧紧跟上来,扶我坐上腰舆。我将手搭上轿窗,眼力劲儿甚好的夏荷马上小跑几步,来到轿窗前,唤了声:“娘娘。”
我问她道:“夏荷,你说,本宫今日到蓬莱殿禀报邵采女中毒一事,可有错?”
夏荷毫不犹豫地答道:“此乃娘娘的职责所在,自然没错。”
“那皇上为何冷面对本宫?”我不解问道。
夏荷满脸疑惑,摇头道:“奴婢不知。”
“唉……”想不通,就只能归于君心难测了,我忍不住叹了口气。
“唉……”夏荷紧跟着,也叹起气来。
虽说分析上级领导的心理特征,亦是下属必做的功课之一,但邵采女中毒事件所遗留下来的问题很多,还有许多后续工作需要我去完成,因此我没有时间去琢磨皇上的心思,只叹了叹气,就将此事搁到了一旁。
回到甘泉宫,我先派人到太医署,下了两道截然不同的旨意,一道是赏,蒋太医查毒有功,赏其外藩进贡的犀角两只、圈足金杯一对、黑漆嵌螺钿菱盘一对,此外,令蒋太医去为邵采女解香烛之毒;另一道旨意则是罚,吕太医于查毒一事上碌碌无为,罚俸三个月,并责其从师蒋太医,苦研医术。
蒋太医解毒之事,有目共睹,所以第一道旨意倒还没甚么,但第二道旨意一下,合宫上下便都知道,吕郭又一次得罪我了。眨眼之间,吕郭不仅颜面尽失,而且受到了太医令的亲自“关照”,在太医署很是受到了排挤。
吕郭职场失意的消息传到甘泉宫时,我正在敷面膜,春桃将切成薄片的新鲜黄瓜小心地贴到我脸上,撅着嘴问道:“娘娘,这回您罚吕太医,让他平白无故受了委屈,原因还是同上回叉他出去一样?”
这妮子,还撅嘴呢,到底是吕郭委屈,还是她委屈?我睁开左边那只尚未贴上黄瓜片的眼睛,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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