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暗自感叹了一声——瞧这眼睛,瞧这鼻子,再瞧这嘴巴,简直就是个大众化不过的人模子,丢在人堆里都找不着。这种人,不帅,不丑,不起眼正是天生适合做卧底的。
我对那位挑他出来的主谋者,暗生佩服之心,难为她哪里寻了这么个合适的人才来,真是看得起我甘泉宫。
我收回打量小罗子的目光,开始摆弄炕桌上的一只剔红雕漆瓶,问道:“是谁指使你去司灯司领香烛的?你须得如实作答,不然可别怪本宫不客气。”
令我惊讶的是小罗子居然反问我道:“娘娘问的可是邵采女房中的香烛?那不是娘娘吩咐奴才去领的么?”
不错,真不错,此人要么是个人才要么就是主谋者调教得当。
“信口雌黄!”我怒喝一声,吩咐已立于我身侧的春桃道:“本宫懒得同一个奴才费口舌,你且带他下去用刑。”
虽说宫中禁止妃嫔动用私刑,但我是何许人也,乃后宫之主,堂堂的中宫皇后,就算用个把扎嘴的竹签子,用几块翘屁股的厚木板,难道还有人告了我去?就算告了,我也不怕,竹签子,那是饭后用来戳牙齿的;至于木板子,那是茅厕的门板坏了,能怨得了本宫?
小罗子大呼冤枉,但哪里又有人理他,很快便有大力的内侍被召入内,将他架了下去,而春桃也跟了去,亲自监督用刑。
我微微笑着,曲起中指,轻敲光亮平滑的紫檀茶花纹炕桌,道:“若小罗子真是个忠心的,那么主谋者究竟是谁,今日便可见分晓。”
夏荷自然懂得我口中的“忠心”为何意,轻笑道:“他已是得罪了娘娘,再不对那位忠心,更是没有活路了,再说,待得用过了刑,身上的伤也得治不是?”
说得太对了,我看着夏荷,开心地笑起来。
夏荷亦是会心一笑,转身帮我换了一盏新冰过的菊花花茶上来,我饮至一半时,春桃来报,称小罗子受刑结束,共挨了二十下竹签子,十下木板子,并不敢打重了,怕他走不动路。
我赞许颔首,命她再探再报。
菊花茶见底时,春桃再次来报,称小罗子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出了甘泉宫,径直朝西北方向去了。
西北方向?长乐宫?我皱了一下眉头,问春桃道:“可有派人尾随?”
春桃重重一点头,道:“回娘娘,那是自然。”
我放下五彩凤纹茶盏,吩咐道:“再探再报。”
春桃领命而去。
夏荷为我再换一盏刚冰过的金银花茶,这盏茶又饮至一半时,春桃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着来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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