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多么镇定,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小腿,都开始隐隐作痛了,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个。
这时,太后出声了,但问的却是皇上,而非是我:“皇上就不问问,哀家为何不叫皇后起来?”
皇上扯着嘴角一笑,笑容很有些冷清:“母后是太后,是长辈,别说让她福身,就是让她一直跪着,儿臣又能问甚么?”
这话看似动听,却让太后为之一哽,停顿了半响才吐出下一句话:“牛才人今日突然中毒,后又因毒后体虚而小产,皇上可知是甚么原因所致?”
皇上肃容,坐直了身子问道:“儿臣不知。不知太医可曾为牛才人诊治过了?有甚么说法?”
太后望向于我,冷声道:“若不是因为牛才人中毒与皇后有关,哀家又怎敢一直不让她起身?”
不等皇上接话,我先讶然抬头:“母后何出此言?臣妾远在甘泉宫,怎会与牛才人中毒一事有关?母后一直不让臣妾起身,臣妾还以为自己是于孝道上有亏,正暗自反省呢。”
皇上接话道:“正是,方才朕也在甘泉宫,皇后一直没出去过。”
太后冷笑道:“皇后若要做甚么,又岂会需要自己亲自动手?随便使个人便得。皇后敢说,那碗黑豆鲫鱼汤,不是你赏给牛才人的?”
由于一直半蹲着,我的两条小腿,更觉疼痛,但又不敢擅自直起身来,只得强忍着着回答太后的话:“回母后,臣妾的确是赐下了黑豆鲫鱼汤,不但牛才人有一碗,马才人也有。”
皇上马上道:“既然马才人也有一碗,为何她没事,牛才人却中毒了?”
“许是她没喝罢。”太后不以为然,淡淡地道。
“不如传马才人来问一问。”太妃从旁提议道。
太后却没同意,只道:“依哀家看,当务之急,还是先验一验这碗黑豆鲫鱼汤,正好邹太医就在这里。”
太妃的意见被忽视,满脸的不高兴。
皇上道:“也罢,就依母后的罢,传邹太医。”
邹太医很快就赶了来,这是个白白胖胖,年约三十而无须的年轻人,他到正堂团团行礼,也不忘给我这仍旧蹲着的皇后抱了抱拳。
“邹太医,趁着皇后也在,你且去验一验那黑豆鲫鱼汤。”太后一句废话也无,马上就开始下令。
邹太医不动身,却道:“启禀太后娘娘,不用验了,牛才人中毒,正是与黑豆鲫鱼汤有关。”
太妃一拍椅子扶手,喝道:“胡闹,你身为太医署太医,怎能还没试毒,就妄下结论?”
皇上此时,没有出声,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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