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骑装,背着双手,在帐中焦急地走来走去。
我走到皇上身前,福了一福,道:“臣妾见过皇上。”
“梓童平身。”皇上一手虚扶我起身,一手挥退帐中宫人。
御帐中只剩下了我们俩,皇上问道:“梅御女的事,梓童可知道了?”
我照实答道:“在来的路上,迟公公给臣妾略讲了讲。皇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上道:“今日清晨,梅御女身边的宫婢发现她自缢在长乐宫佛堂之中。”
自杀,在后宫之中,向来不是甚么新鲜的话题,如果梅御女只是简单的自缢,想来也不会令皇上如此忧心了,其中定有隐情。我望着皇上,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果然,皇上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了:“梅御女身上,有许多见不得人的伤痕。”
伤痕还分见得人和见不得人的?我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皇上说的是,梅御女身上的隐秘之处,有很多伤痕,想必是太后所为罢,只有打在隐秘密处,才不会让人发现,只是恐怕她也没料到,梅御女竟自缢了。
皇上还在继续:“梅御女自缢,是她自己想不开,这本来不是甚么大事,但他父亲不知是受谁的怂恿,竟进京告御状来了。他坚称梅御女的死有蹊跷,要朕给他一个交待。”
的确,自缢没甚么,可谁让梅御女自缢在太后宫中呢,这若说没蹊跷,别人也不会信。不过,相比于梅御女的死,我倒觉得她父亲的御状更为可疑。
我略一思忖,道:“若臣妾没有记错,梅御女的父亲,乃是润州延陵县县丞,润州离京城何其之远,梅御女刚去世,他人就在京城了,这未免也太巧了。”
巧得就好像他知道梅御女要死,提前来京城等着似的——这话我没说出来,但我想聪敏如皇上,肯定能听出我话中未尽的意思。
果然,皇上直接问道:“是谁?”
区区一个润州延陵县县丞,肯定不会是主动提前来京城的,一定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那么,此人是谁?其实这问题再简单不过,看看梅御女死了,谁会倒霉,谁又会获益就知道了。
梅御女死在长乐宫,身上又有伤,身为一宫主位的太后,怎么也难逃其咎;而太后获罪,最能得到好处的,应该就是太妃罢。当然,这种无凭无据的推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口的,更何况,那是皇上的生母。
我坚定地摇摇头,道:“皇上恕罪,臣妾不知。”
皇上大概也是想到了太妃这一层,抬头揉了揉眉心,显得很是烦恼。我想他烦恼的,除了太妃,还有太后,毕竟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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