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拼命压低了声音“哎呦”了一声。接着就不动了。
邀雨没好气儿地招呼道,“别装了。本女郎若真用了全力,你早就给对穿了!”
似乎是看到了来人打了个哆嗦的样子,邀雨一乐,心情好了一些。
来人磨磨蹭蹭地走了半天,才到了邀雨门前。又老老实实地敲门,听到邀雨“嗯”了一声,才试探着,缓缓把门推了个缝儿。
门缝里,漏出了拓跋钟带着婴儿肥的脸。
邀雨不喜欢他,显然不想让他进来,干脆端着花生米,起身坐到迎客的案桌上,正对着门缝里的拓跋钟,边吃花生米边冷脸问,“你来干嘛?”
拓跋钟觉得自己在门缝儿上有些尴尬,可手抬高了几次,终究没胆子把门再推大点儿。
他索性就冲着门缝儿回答,“额……那个……我爹揍了我一顿。”
邀雨哼了一声,依旧面无表情地吃着花生米,“我听到了。脚步落地声一深一浅,看来你爹对你还挺疼爱。”
应该打得让他彻底下不了床才对!
拓跋钟觉得不该是这样,往常他要是诉苦,肯定好多人来安慰他,到这儿怎么没作用呢?
还没等拓跋钟想明白,邀雨就先没了耐心,“你再不走,估计一会儿就走不了了。”
拓跋钟又被吓得一哆嗦,可到底没退后,接道,“秦舍人让我来告诉你,他无大碍了。”
拓跋钟说到这儿偷瞄了邀雨一眼,见她没多大反应,才又开口道,“他说缓兵之计,往往算不上好计,却未尝不是好伏笔。”
邀雨听到这儿,眼睛微微亮了亮,“他还说什么了?”
拓跋钟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回道,“还、还说,让我来给您道歉。”
邀雨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行了,知道了。滚吧。”
拓跋钟察觉到邀雨对他的不喜,便垫着脚,尽量不让伤了的屁股用力,费劲地转了个身。
刚想走,又忍不住回了个头,从门缝里看到邀雨还在吃那盘子花生米,就极小声地说,“这种花生米不好吃,廊坊街卖的糖粘子和盐粘子才好吃。”
“你说什么?”邀雨陡然拔高了些音量。
拓跋钟没想到邀雨反应这么大,一个屁股蹲儿坐在地上,紧接着就被吓得打起嗝来!
邀雨推开门时,正看见拓跋钟因为打嗝而一颤一颤的颊肉,不由得心情大好。
“你说哪儿的糖粘子和盐粘子好吃?”
拓跋钟边打嗝边回,“廊(嗝)廊坊街(嗝)”。
“你领路,带我去。”邀雨说完便一副作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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