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有。这次出征,我怕家中无人照料,把自己的老婆本儿都带来了!”
檀植赶紧咳嗽一声,让檀粲收声。他这么说,不就是变相说蒋氏不值得信任吗?
檀植见檀道济没有怪罪的意思,才又开口道,“儿子这儿也还有些体己。都先给妹妹拿去吧。”
他有些话没敢说出口。此一战凶险异常,若真有个万一……与其让魏贼搜刮了自己的钱财,不如都送去给妹妹花。
父子三人商定完,檀植和檀粲就各自去安排,顺便回自己的营房拿钱给小妹。
檀道济见儿子们都走了,才气哼了句,“没见你们这么孝顺老子!”
他边说边站起身,四处翻找,“之前寻获的那本兵器谱放哪了?我记得我明明带来了啊……雨儿看了肯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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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日落,离秦忠志出发已近十日。
刘宋的檀道济因被自己的计策拖着,尚未有任何动作。
此次出征,虽借着宋武帝刘裕之死,却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北魏尚受柔然等国的牵制,如今大举南攻,还不是时候。
因此拓跋破军才将矛头对准了仇池,为真正的南伐先修栈道。
魏军掘坟的消息是毫无疑问地传进了仇池,可为何至今还没有仇池传来任何音讯。莫非秦忠志真是内鬼?不然仇池国怎会如此平静?
不对!拓跋破军定了定神,怎么想也不应该是他!再等一等,不能自乱了阵脚,再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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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魏皇宫佳清宫内。
魏皇几次端起茶杯,却无意去喝,只是用茶盏过着浮起的茶叶。似乎满腹心事。
“嘉禾,拓跋钟现在如何?”
“皇上仁厚,赐他寝室,又赏他仆婢,还能怎么不好?方才臣妾派人去看过了,那孩子依旧整日里读书,都不曾出宫半步。”嘉禾半依半靠地赖在魏皇怀里答道。
嘉禾的气息吹得魏皇身上一阵酥麻,于是心情大好起来,“他既然是来给十皇儿伴读的,就不要让人老盯着他了,一直呆在宫里也憋闷,让他陪皇儿去太傅那念书就是了。如今破军正全力攻仇池,此一役对我大魏甚为重要,不能让破军为家事分了心,那孩子就劳爱妃你多费心了。”
嘉禾娇笑,纤纤玉手探进魏皇的里衣内,“臣妾为皇上做事,还提什么费心之说……不过说道这盯人,臣妾倒是觉得这内府司做事是越来越不尽心了。”
魏皇眉头微抬,“哦,爱妃此话怎讲?”
嘉禾似有不满道,“之前臣妾找了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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