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医术都不发达,所谓的麻醉散必然不是很纯的提炼药物,药效迟缓也是正常。
两人闲来无事,萧予绫起了攀谈之心,她对这个世界实在不了解,若是能从乞人口中知道一二,便也是好的。
思及此,她幽幽开口道:“你是在咸阳城中长大?”
“不是,我家离此甚远。”
“那为何到此行乞?”
“圣上登基后广建行宫,我被抓去做苦力,不小心伤了腿,家中已无亲人便只得四处行乞。天下皆知,咸阳之地是福地,我便一路乞讨到了此!”
“咸阳之地是福地?”
“当然!定安郡王是个忠义之人,天下贤士皆颂他的品行,忠义之王所辖之地当然是福地!”
听乞人说得理所当然,萧予绫不由深思。先前遇到的那两个从京城而来的书生、医馆的长须老头、乃至眼前的乞人,他们都将品行和大义看得极重。难道说,这个时代尚如尧舜之时,民心淳朴到皆以道义为准则?
她心念一动,想到自己将行的计划,又问道:“但不知,你对改嫁之妇有何看法?”
“哼!我虽是乞人,也知道妇人当忠贞,既然嫁人,为何改嫁?”
闻言,萧予绫暗自庆幸,幸好,幸好她和乞人有了这番交谈,幸好她注意到了细节。
原本,她的计划便是让这个乞人扮作她死去的丈夫,然后她借机缠上路过的刑风,以卖身葬夫之名进到定安郡王府里。但是,一番交谈和思量之后,她及时纠正了自己愚蠢的想法。
这个世界重义,她一个女人若想在此立足,必然要遵守这里的规则,若是她以卖身葬夫之名进到王府,只怕以后难有正常生活。毕竟,一个乞人都瞧不起改嫁之人,何况常人?
而且,她今早和刑风已然见过面,若是以卖身葬夫之名,只怕他会疑问为何早上不见她的丈夫。他若再使人到附近打探,百姓便会道出这个乞人乃是独身的事实。
想通一切,她一双黑眸溜溜转,朝着被药效所扰、已然摇摇欲坠的乞人一笑,将手中仅剩的烧饼递于他,道:“只要你能在我数完五个数之前吃完它,我便给你十个铜钱!”
闻言,本来已经神智涣散的乞人甩了甩脑袋,强撑起精神将饼接过去往嘴里塞,试图挣那十个铜板。可惜他药效已发,力不从心。如萧予绫所料,尚有半个饼含在他嘴里,他便昏死过去。
她抱歉的看向昏迷中的乞人,用手试了试他的呼吸,果然很微弱,曼陀罗花的毒性确实强!
她小声道:“对不起了,过了今天,我便将所得钱财分你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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