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外国人的名字都传进了我的耳朵里,这样的理论,那样的诗词,甚至还有一种极其奇怪的语言,也教我讲,既不像家乡话,也不是门口老王说的山东话。当我很慎重的问墨阳,这就是广东话吗?墨阳当时正在喝茶,一口就喷了出来,咳嗽得要命,可偏还要大笑。丹青跟我说他疯魔了,不要理他,过了两天,墨阳拿了本书来,上面的汉字我认得,书皮上写着英吉利语编,后来才知道那是外国话。就这样,墨阳就象是填鸭一样,不停的灌输着我这些东西,无论我多么白痴的看着他。
拜天生的好记性所赐,这些我根本就不懂的东西竟也牢牢的占据住了我的脑海,直到有一天弄明白,这些人虽长着花花绿绿的头发,花花绿绿的眼睛,可跟我们一样,还是要吃饭,上茅厕的,我才有些感了兴趣,原来他们都是人。
慢慢的知道了除了北平,上海这些大城市,外面还有别的国家,有好多奇妙的东西存在,我突然羡慕的不得了,跟墨阳说,我也要出去转转。墨阳当时笑得前仰后合,说那样的话,我也是个巾帼豪杰了。我不懂,却也憧憬着,有那么一天的到来,去看那花花绿绿的世界。这一年,我十二岁了。
这就是我的生活,似乎明里除了丹青,大家都对我淡淡的,但实际上又人人跟我有着密切的联系。我记得曾问过墨阳,为什么老跟我说这些,那时他笑着说,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小丫头,又有种能够抚慰人伤痛的能力。
可惜,我还是不懂,可我也不会去不休的追问,只是自己暗暗的思考,也许这就是墨阳所说的克制吧,我不禁偷笑了出来,看来我也有些长大了呢,下次见面一定要告诉墨阳这点。
吃过晚饭,我和丹青回到了她的房间,想想刚才大太太一脸的晦气,不停的找别人的麻烦,要不是老爷重重的放了碗筷,不知她还要闹多久,好像是因为大少爷几天都没回来的缘故。
我勉强拔了几口,见丹青给我做眼色,就和她一同告退了下来。反正晚饭前点心吃得不少,回来再吃些水果,也就不会饿了。
张嬷在教秀娥纳鞋底子,秀娥笨手笨脚的,不停的被她娘戳脑门子,丹青坐在塌子上和我闲谈,说是墨阳曾说过有一种西洋乐器叫钢琴,她感兴趣的恨,说是想叫老爷弄一架来给她。
我静静的坐在一旁听,低头绣着一幅手帕,这是张嬷教我的,丹青从不屑学这些,我却觉得这也是个玩意儿,就让张嬷教了我,作为消遣。
屋子里一片的温馨,淡淡的笑容浮在我的眉梢眼角,丹青和墨阳都说我开心的笑容很美,只是不多,虽说我似乎总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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