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片空白,只木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咔啦”一声轻响,有人打开了我的门,我赶紧放下了手,闭上眼作昏睡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可我只能这么做。
一股熟悉的感觉靠近了我,听声音好像是半跪在了我的床边,他轻轻地把我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手上,低头,然后一抹温热缓缓地浸润了我手上的纱布…
我悄悄睁开眼,看着六爷乌黑的头发,他正埋头在我的手上,一动不动。他身上的气息让我心碎,我掉转了目光,看向雪白的天花板,任凭六爷的泪水烫疼了我的断指……
情浓
小指上残破的伤口已经开始收口了;虽然换药的时候看起来还是那样狰狞;但是我已经学会接受了。时间是最好的抚慰,习惯则是潜移默化的良药,两个星期过后,我已经习惯于这段残缺带来的一切影响。
不能再自如的弹琴,吹箫,可看着秀娥的泪眼汪汪,我只能笑着安慰她,本来弹琴就是个半不倒儿的水平,徒惹人耻笑,箫则是好{炫&书&网久没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我一直坚定地对所有人说,除了少了这一小截有碍观瞻,其他的根本就没影响。不是不害怕,不是不甘心,不是不想哭,只是六爷那天的眼泪让我再也无法哭出来。人人都说女人的眼泪会让男人软化,那么男人的泪水就会让女人坚强,这是当六爷的泪水浸透了我伤口时,我唯一的感觉。
也许那个时候六爷知道我醒了,但他依然没有抬头,只是无声地流泪,在那个残缺的夜晚,他放任了自己的软弱,却彻底地安慰了我…“嘶,”我忍不住抽了口凉气,“哎,孙医生,您可轻着点…”一旁地秀娥赶紧说了句,嗓门有点大,她扶着我的手,朝伤口轻轻吹着,希望能够帮我缓解疼痛。
孙博易好笑地扫了她一眼,“秀娥丫头,去帮我换盆热水来,好吗?”“好嘞,”秀娥小心翼翼地把我的手腕平放在脉枕上,这才端起盆快步走了出去。孙博易对我一笑,我明白他是故意把秀娥打发出去,要不然每次换药的时候,秀娥都是大呼小叫,大惊小怪的,好像都疼在了她身上。
“你们的感情还真是好,”孙博易微笑着说了一句,我点点头,“是啊,她是最好的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从没分开过。”“嗯,青梅竹马啊,”他一边说一边小心地剥离着我手指伤处的旧药。
伤口处火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