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没见过一个大男人怕女人怕成这样的。于是他给自己倒了茶,边喝边看,他发现看胡宴棠吃瘪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花溪见胡宴棠完全不鸟自己,全凭夏允儿做主,恨得险些咬碎银牙。
夏允儿捏了捏小玄的脸,笑眯眯地道:“你也听到我相公的话了,他说都听我的。所以,花溪姑娘,你要重新找个人陪你睡了,我相公他啊现在顾不上你了,他要给我看孩子。”
花溪还是看着胡宴棠希望他能说句话,心里是恨死了夏允儿,就想上去掐她的脖子,把她彻底地赶离胡宴棠身边, 看她那张平凡无奇的脸,还想跟自己这个花魁争男人,她就是不信胡宴棠能舍得离开她。
这段日子以来,她可是每天都表现地像个大家闺秀,完全把中秋节那天的泼妇形象给扭转了过来,而且胡宴棠也表示不在意了。
胡宴棠完全无视花溪,把她的满腹希望都扔到了窗外,只低了头和小玄玩。
夏允儿看了看他们两人, 见花溪不动,假装惊讶道:“咦,你怎么还不走呢,再晚了街上就没人了,你去找谁啊。”
花溪气得直跺脚,发狠道:“夏允儿你等着,我定然不放过你。”
“你如何不放过她?”胡宴棠的声音冰冷。面无表情地盯着花溪。
花溪心里一颤,“我……”
“哼,再找个人绑架她吗?”胡宴棠扫过寒澈,嘲讽地道。
花溪此时好像才发现寒澈的存在,骇然地瞪着他,“你出卖我!”
寒澈耸耸肩,表示无奈,“谁让你当初才给我那么一点儿银子,胡掌柜给的可比你多多了。”
花溪立刻又转向胡宴棠,讨好道:“宴棠,我当时是被王富贵蛊惑,迷了心智才会雇人绑架了夏允儿,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寒澈在旁边吹冷风,“刚才是谁说不放过人家的,话改得可真快啊。”
胡宴棠从怀里摸出一个袋子,袋子是蓝色丝绸的,看样子应该是银两,他丢到花溪前面,“拿着这些银子走吧,走得远远的,永远别让我看见。否则……我可不保证不会杀了你。”当初得知夏允儿被人掳走时的那种心惊还历历在目,他绝对不想再经历一次。
花溪本想博得胡宴棠的同情,靠着他这颗大树。谁知往日做过的事竟然给寒澈抖出,知道再也无可能呆在这里,便识趣地捡起钱袋,离开了。
胡宴棠明显松了一口气,讨好地对夏允儿笑了笑。
夏允儿才懒得理他,从寒澈怀里抱过烨儿,逗着她玩,实际上则是用眼神警告烨儿,让她以后看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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