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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蔽日的风沙中,两军交战地如火如荼。根本无暇顾及其他,而正是这样,让在迷途中的李广悲愤交加。
此一战,霍去病和李敢又是凯旋而归。当李敢怀中夹着盔甲回到府上的时候,公孙姝已经站在了门口,一件李敢回来,突然红了眼眶:“李敢!”
李敢见公孙姝眼眶发红,拧着眉问道:“这是怎么了?”
刚才回城时,在城门受封,李敢因战功被刘彻加授关内侯,这可是汉王朝最高的军爵。李敢一路意气风发地回来,本想同家人分享一番,却不想见到公孙姝这般模样。
“李敢!”公孙姝见他迈步欲往正厅走去,一下扑进他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李敢愕然地看着怀里的妻子,心中顿感不安,他推开公孙姝,看着她的眼睛问道:“父亲呢?大将军的部队不是早两天就到了吗?”
李敢见公孙姝就知道哭,什么话也说不上来,一甩手朝正厅跑去,刚进了正厅就见满屋子的白绫,心猛然下沉,他神色茫然地四顾,口中喃喃自语:“这是怎么了?”
“三叔!”李敢扭头,看见李陵一身白衣地站在那里。
“出什么事了?”李敢一步跨上前,死死地抓住李陵的双臂。
“三叔,爷爷没有随大军回来,他们只送来了爷爷的衣冠。”李陵哭泣着说道。
李敢身子僵硬,呆呆地看着李陵的脸,神色木然,讷讷地问道:“父亲是在哪里战死的?”
“爷爷是自刎的。”李陵说着,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爷爷因在大漠中迷了路,不甘受文吏责问,愤而自刎……”
李敢盯着李陵一张一翕地唇瓣,他后面说的话一个字也没能听进去。
“迷路……怎么可能?”李敢喃喃自语,“父亲从来都是先锋,这次却被编排进右翼……一定是卫青……”
“父亲的尸体在哪里?”李敢血红着眼睛,抬头问李陵。
“他们说路途遥远,无法运回,只能葬在漠北了。”李陵哭哭凄凄,一身白衣毫无生气地站着。
“我要去把父亲接回来,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在漠北!他一生戎马,立下赫赫战功,他应该享受将军的荣葬,却为何这般草草下葬!我倒要去问问卫青,他这般待我父亲,为的是哪般!”李敢转身就要出门,像一头失了心的神兽一般。
“夫君,你不能去!”公孙姝拦腰抱住李敢,生怕他冲动做了什么事。
“放开我!”李敢已经失去了控制,他固执地将矛头指向了卫青。
“夫君,你冷静下来好不好?哪怕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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