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很粗、很浑厚。
听到声音后,我一惊,想要离开这儿,却从假山石缝里看到一袭黑衣向这边儿走来。轻拧了眉头,是耶律楚!
我怕看到他的暴戾,心想着离开这儿已是来不及。干脆隐身在假山重峦里。
“查到了吗?”冷冷的声音扬起。
“查到了!”另一人说,“那人姓綦名枫,人称一剑斩风!但是……”
綦枫?听到这个名字我不由得全身一颤,他查他干什么?于是,便又好奇地从石缝里看去。
“但是什么?”太子站下脚步,侧过脸看向另一人。
那一个人穿着灰袍,方脸粗眉、一脸螺腮胡子,正如他的声音一样粗犷。
“听人说,他半月前与人比武,被人一剑穿胸而亡!”
听到这个恶耗,我整个人便如电击了般僵在了那儿,竟连团扇从手里跌落也不知。
“不会的!不会的!”我轻喃着。‘一剑穿胸’怎么会这样,我出嫁那晚他还来劫过亲,一定是弄错了,我自我安慰道。
“谁!谁在哪儿?”耶律楚冷声道,然后他一个飞身,便立在我的面前。
我慌乱无措间,却对上了他的眸子。他的眸子很清很透很冷,正倒影着我的悲哀与怀疑。
他身后的那人立即跟了上来,见了我,一怔,“这不是……”
耶律楚手轻轻一挥,止住了他的后半句话,那人便识趣地退去。
“臣妾在此观鱼,打扰太子,请太子恕罪!”我心虚地低下头,不敢正视他的眼。因为自己现在正在为另一人悲伤,不能正大光明的说出来,正能偷偷摸摸的思念、缅怀。
“观鱼?”他轻念道,“吉儿可真有闲情雅致!”
我微抬眸,我以为他至少会为了我躲在这假山后打扰他们的叙话而不悦的,但很奇怪,他不再提及这事儿,还直唤我的名字。
吉儿从他嘴里念出来,竟也能够说得如此顺口、温柔,不由觉得很是惊诧,“吉儿?”
“怎么?邬晚纱可以叫你吉儿,我和你关系非同一般,不能叫么?”
他可以说出这样戏谑的话,是不是表示他今天的心情很好?但是,我的心情却糟透了,糟得想早点儿退下,退至一个人的天地,哪里或许能让我完整地忆起我和枫的种种。
“怎么?难道不可以吗?”见我未答,他有些不悦,那冷峻的眸子正对着我发出敬告,不是在询问,而是在威胁我必须回答可以。
我朝他轻轻一拜,道,“当然可以的,太子!”
在听闻我这句话后,他便轻扬了那英挺的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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