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庆幸自己和当地人语言不通,如同初生的婴儿,需要从咿呀学语从头开始学起。虽然麻烦了点,可我也等同于洗白了。我先从学习身边事物的名字开始,跟丫鬟们学说话。由于丫鬟们先前战战兢兢的表现,我只好极力把自己打扮成一名天真无邪的大孩子形象,有时候用汉语,有时候瞎编乱造语言,指着茶壶说成差户,指着桌子说成灼滋,指着麻雀说成乌鸦,指着树说成花。
一名丫鬟看我说的乱七八糟,终于忍不住了,出声为我纠正道:“那是茶壶。”
我茫然地看着她,那丫鬟一字一顿地说:“茶壶。”
“茶……壶……”
“茶壶。”
“茶壶。”我高兴地点头,终于有人领会我的意思了,便又指着桌子试探地看着她。
“桌子。”
我指外面叽叽喳喳叫的麻雀。
“麻雀。”
我又指向大树。
“树。”
我很开心,不断地重复念着她们教的单词。学了几百个单词后,我才敢确定这里不是古代天朝。虽然现代汉语发音未必和古汉语相同,可是那好歹是一脉相承的语言,大体上总有相似之处。但是这里的发音虽然很有规律,却和现代汉语南辕北辙,几无相似之处。
为了和丫鬟们搞好关系,我亦步亦趋地跟着她们学说话,花了非常大的耐心,完全没有露出厌烦的神色,拼命地让自己看起来异常依赖、喜爱这些丫鬟们。一来二去过了没多长时间,丫鬟们也渐渐变得会对我笑,肯跟我玩闹,也敢私下对我生气了。再后来,我得知了她们的名字:香茗、芳柳、念荷、忆菊。
当时过于贫乏的词汇和知识让我无法判断她们的名字的优劣,不过前世的老妈说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尽管拍马屁就是了。虽然丫鬟们都很矜持,不过她们没能完美掩饰住脸上的得色。我窃喜得计,说不定今后可以好过点了。
现在想来,那可谓是我的演戏生涯的第一场表演了,这场表演不但我在演戏,连丫鬟们也在演戏。
许多年后,和我关系最好的芳柳说,当时她们其实是非常害怕我的。虽然我总是笑容满面举止天真,和以前判若两人,但是以前的我给人们留下的心理阴影真的太强烈了,所以她们时时刻刻提心吊胆,担心我会故态复萌,再度无恶不作,对无辜的人们,包括她们伸出毒手。可对我过分疏远的话,她们又担心我会把状告到母上那里,到时她们就要遭到惩罚,体罚还只是轻的,严重的还会被逐出去自生自灭。所以她们只好强颜欢笑,打起精神陪着我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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