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呢?”
我偷偷瞄了一眼在旁的皇太后,小心翼翼说道:“妹妹和我不一样,自小生活在宫廷,大家疼你还来不及,哪能让你接触那些不入流的玩意儿呢。当年我只知道吃喝玩乐,才会被父王打得半死,要是叫人知道我又教你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这会儿恐怕就要连命都没了。妹妹就当可怜我,别再问了吧。”
皇太后听着直乐,姬光也咯咯笑,将我轻轻放过了。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问道:“妹妹也不小了,不知道许字了没?”
姬光努嘴让我看向皇太后,皇太后微微拉下脸,随即又恢复了慈爱的神色。姬光方才笑道:“三哥哥有所不知,我原先也是许了人家的,可太后娘娘不喜欢,就退了。还请了国师为我相命,说我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因缘,时机一到自然知道。所以我们就没再找了。”
我暗自摇头,这因缘二字虚无缥缈,岂能轻易信得?不过姬光才色兼备,又自小亲近皇家,说不定是太后想亲自为哪个孙儿招这个媳妇呢,不然她也不会插手姬光的婚事了。
得知我经常跑后宫,鲁山王世子和雁汾王世子好心,特地劝我少去。我此时方知除我和皇家人之外,再没其他贵族子弟还能随意进出后宫半步的,一般人大约只会羡慕我,只有同为藩王世子的两人才知道这趟浑水的可怕,因此劝告的时候也分外情真意切。我只能苦笑,将姬光的事说了,他们得知后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可怜我,拍拍肩膀权作安慰。
没有应酬的时候,我就跟文晴湖和书金屏学习文章,跟元开泰学习武艺,生怕荒废了学业,玩物丧志,逐渐堕落。
元开泰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拼命操练我,早晚都要刻苦习武,强度居然比在王府还要高了数倍。他自己还受书金屏所托,背着外人操练从王府带来的护院。每次护院看到我的苦相,都洒了几滴同病相怜的眼泪。
文晴湖和书金屏都学贯古今,精通音律,喜好诗歌,尤善棋艺,每天总要手谈一两盘棋。我不谙棋艺,每每旁观棋局都会看得头晕眼花,连打瞌睡。她们因笑道,我这点倒比一般粗通棋艺的人强多了,不会在一旁乱指点,惹人生厌。除此之外,她们也经常讲些典故轶事,旁征博引,细细道来颇为精彩,很长见识,比跟世家子弟出去吃喝玩乐强了百倍。
不过我也不是一无是处,除了会背诵故乡的诗歌外,还画得一手好画,每每都能教文晴湖和书金屏赞叹不已。只是我每次作画完毕,作品总被收了起来,决不允许我拿出去向外人炫耀。文晴湖说:“夫君,不是你的画不好,而是太好了,好得不像你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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