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当下愣住了。我曾经在文和元年的上元节对书金屏和文晴湖说起杜审言的《赋得妾薄命》,若文晴湖是借团扇提醒我的话——
望着午后的艳阳和依旧郁郁葱葱的树木,我却尝到了酸涩的滋味,不然为何眼眶里也因为发酸而忍不住溢出了眼泪呢?柳园和成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有些担忧地询问我。李恩仲更是着忙,听我低声叫他,急忙弯下腰来听我低声问道:“朕有多久没去双仪宫了?”
“这个……将近一个月了吧。”
“谢婕妤呢?”
“好几个月了。”
“……明白了,朕今夜去谢婕妤那儿。”
“是,臣这就通知谢婕妤。”
“还有,这把扇子就代朕送去吧。”
李恩仲当即接过墨迹还未干的画扇,小心翼翼地捧着走去了。
翌日早朝后,我一如既往和书金屏一起批折子。不久,书金屏捡起一本奏折皱起眉头道:“你啊,怎么连这种折子也拿来给我看?”
我纳闷地接了过来,翻开一看,顿时冷汗直流,上面是一位大臣青楼名妓的情书,想来是这位大臣错把它当成折子送了上来。我之前就已经大发雷霆,把它扣了下来等着找大臣算账。我当即抬起头赔笑道:“这个是我不小心夹进去的,本来想扣留下来找他算账的。”
书金屏微微笑了起来,道:“皇帝这样粗心大意,难怪下面的臣子也会跟着学了。罚他抄写一个月的诏书罢,别浪费了他的一手好字。”
我当即把书金屏的吩咐写在折子的封面上,特地放在一边,生怕再度和别的折子弄混了。
皇太后的女官进门来,向我们请安后,跟书金屏报告说:“皇太后娘娘请皇后娘娘过去。”
书金屏当即站了起来,吩咐我别离开昭阳宫叫别人动了折子,便跟女官离去了。妙喜看书金屏走了,便拿着一叠纸叫我帮她看看。我一看纸上是书金屏的字迹,便白了妙喜一眼道:“哪有像你这样关心皇后的?”
妙喜撅嘴道:“可是皇后娘娘的字我都看不懂。”
我低头细看,上面全是我教她写的天朝汉字,难怪妙喜看不懂,想了想,便笑道:“你也别问我,去问金屏。”
“我问过了,娘娘又不告诉我。”
我一边笑,一边翻看,忽然看到一首诗,怔住了。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字迹饱蘸笔墨,但句和句之间并不相连,应该是一面沉思一面慢慢写下的。书金屏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首诗呢?我最近不但冷落了文晴湖,也冷落了书金屏吗?
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