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点的怠慢,即刻罚金,情节严重者罚金,杖刑十下并逐出宫。众人顿时忙乱,书金屏白了我一眼,嫌我太小题大作。若不是有成珠的例子在先,她一定会责备我太兴师动众。
新年的时候,书金屏感觉好了很多,可过了上元节,病情又反复起来,不但呼吸困难,还开始咳嗽了,幸好平时并不怎么咳嗽,只是偶尔才有。我便叫太医们过来,责备他们根本没治好皇后的病,赶紧重新诊脉开方。太医们有了上次的教训,都小心翼翼地为皇后诊脉,再度合计起来,墨迹了好半天才弄出四平八稳的药方来。
其中白姓的太医说:“陛下,我观皇后病症,怕是一时不察感染了外部的邪气,邪气潜伏体内滋养壮大后方才发作。这病需要常日调养,培养体内元气,方能祛除邪气。”
“不会像安平公主那样,才刚发病就走了吧?”
众多太医慌忙道:“不会,不会。”
看他们急得打保票,我也只好无奈地摇头道:“朕不是存心吓你们,只是害怕失去皇后。朕可受不了打击。”
太医们当即好言劝慰,慢慢退下了。我回想太医的话,有些纳闷,书金屏从哪儿感染的病呢?文晴湖忧心忡忡,迟疑了一会儿道:“怕不是那会儿替你挡了刀才惹的病吧,若真是那样的话,我可就真的对不起妹妹了。”
“别想太多,她的伤口都好了,怎么可能呢。”我急忙安慰文晴湖,“同样挨刀子的我怎么就没病呢?”
“也对。”文晴湖略微颔首,望向西面的昭阳宫,眉头并没有为之舒展开来,像是心中依旧藏有无限心事。半晌我才听她说道:“金屏妹妹能早日好起来,我就放心了。”
自那以后,书金屏的病情总有反复,有十天半个月的平静日子,也有一连两三个月的发病,而且越来越严重,不仅仅呼吸困难起来,还经常咳喘,咳出浓痰,总是心慌。虽然如此,她依旧勉力起身敦促我批折子。我心疼她,便不来昭阳宫批折子了,只在上书房处理公务。书金屏知我好意,便也不勉强,只每天问我可有要事,不准瞒着她。我每次都说好好好,私底下还是瞒着了。
我又不放心,叫来妙喜,叫她看紧点下辖的宫女、宦官们,不准给书金屏透漏一丁点的消息,免得她操心,病上加病。妙喜也知道情况严重,不敢嬉笑,面色严肃地答应了。又叫诸位大臣不准向书金屏上书或者商议事务,一经发现,立刻薪俸减半。
时任吏部尚书的焦永轩一日前来奏议,看我烦心,便随口问道:“皇后娘娘的病情又严重了?”
我叹了口气道:“这些日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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