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希望能以阳克寒达到标本兼治的效果。虽然有时候还是心慌气短胸闷,咳喘、咳嗽却是轻了许多,几乎不曾发病。
书金屏叫我将近日的折子拿过去给她看,我推脱了几日,眼看实在无法推辞,才勉强将比较重要的折子交给她。书金屏一面阅览一面皱起了眉头,道:“白州、苜州、邺州三地出现涝灾,就拨这般多的银两?为何不叫附近的州府拨款救济?”
我顿时低下头道:“附近六州先前曾经拨款过去,可是这三州的刺史先前办事不力,将灾民轰至临近州府,惹得民怨沸腾,也和附近州府交恶。所以临近州府都罢工了,我这会儿已经撤下三州刺史,叫人押解救灾的银两过去了。”
“我生病一事已经传到宫外了?”
“可能吧……”
书金屏的目光冷了下来,道:“是么,看我病了,便都敢大着胆子欺负你了么?”我默然,又听她问成雍的处置办法,我方才慌张道:“成雍的太过激进了,我没敢采用。”
“成雍说什么了?”
“成雍希望能派人将三州刺史斩首示众,震慑临近州府上下地方官员,以此安抚民心,顺便调动三州的府兵镇压乱民——我觉得太急躁了,就说了他两句。”
书金屏无奈一笑道:“成雍虽然跟我,可到底性子急了点,完全没有继承你的温吞样子呢。怕是被你那窝囊的个性惹急了。不过你做得对,得叫成雍冷静一下。”说着,她沉思起来。
又过了数日,我和往常一样跨过昭阳宫的大门,才刚走到侧殿的门前,便听到文晴湖的声音:“妹妹,你身子还未好,手谈一事还是暂且放一放。总不能为了一时的兴致害了身子吧?”
我拨开珠帘进去,看到文晴湖正按住书金屏的手,耐心地微笑着试图说服她。书金屏显然不以为然,看我来了,便笑道:“夫君来得正好,可别忘了当日的约定。”
我干咳了几声,道:“可我答应的是等你病好——”话还未说完,便看见书金屏直直投过来的目光,里面竟隐隐有些祈求,就像是再说这次不下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一时间走了神,不由得答应了,等我回过神来,文晴湖已经哭笑不得,白了我一眼,叹道:“好吧,那就下一盘。只是可要速战速决了,总不能本末倒置,为打发闲暇的小玩意儿劳心费神吧。”
书金屏只是笑着听文晴湖叮嘱,一再保证不会思考超过半柱香的时间,终于如愿以偿。待到妙喜放好棋盘,端来两碗黑白子,文晴湖本要取白子,书金屏却道:“且慢,请姐姐先下吧。妹妹另有不情之请,姐姐可否先下三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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