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面前,完全不一样。夫君,你无法否认这一点吧?你在我的面前一直都很规矩,甚少放肆;可在姐姐的面前马上就没了形象,又随意又自由,就像个无拘无束的孩子。只要一个眼神,只要一个小动作,你们便能心领神会,有时候又会说些奇怪的哑谜,就好像你们之间有着秘密似的,总会露出“只有我们才知道”的表情,每次见到,我都会自问,这会是我的错觉吗?”
书金屏又剧烈咳嗽起来,我急忙叫妙喜送上痰盂和温水,待她吐完血痰,喝下温水,平伏下来后,便对她说:“已经可以了,别再说了,你看,身子都快撑不住了。”
书金屏摇摇头,紧紧攥住我的衣袖,半晌才挤出话语一般说道:“不,现在不说的话,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了。我总是想和你说一说知心话,就像你和姐姐那样一般。难道说夫君连这样的机会也不愿意给我吗?”
我第一次看到书金屏露出近乎乞求的悲伤面容,心里一酸,几乎掉泪,于是沉重地点点头,半晌又道:“那也不能老是说难过的事,说些开心的事吧。你看,好不好?”
书金屏轻轻咳了几下,露出了又像是在恼恨又像是在自嘲的笑容:“那可都是你气我的呀。”说罢,又咳嗽了数下,让我将她抱得更紧。
我听到外面的风声更大了,虽然隔了一段距离,也能感到从窗缝穿透而来的冷气,便将书金屏抱回床上,为她盖上被被褥,里面已经预先用小暖炉烘热,又垂下了帘帐,仿佛隔开外界一般,只有我们两人独处。书金屏看着我做这一切,非常的安静,等到我坐好又老老实实拉起她的手后,方才说道:“我是这样的不甘心,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开你。姐姐怕是连这一点也算到了,即使知道你不小心露了真心,也不曾慌张,也不担心我会离你而去。”
我本想说不是的,文晴湖曾经为此事特地说了我一顿,可又想到,万一说了,岂不成了不打自招。随即又觉得不对,我确实对书金屏是真心的,虽然无法跟文晴湖相提并论,可也相差无几。但是若真是这样,我又该如何解释呢?
“姐姐这样冷静,倒叫我想了许多。仅仅是像现在这样慢慢想着,就越来越感到姐姐的可怕。姐姐从一开始就站在夫君的一边,做着和你一样的事情,处处以我为先,处处都让着我,多年来一直都是那样的谦逊谨慎,恭敬有礼,又不会因为过分的客气而和我疏远。所以,看到夫君是这样着紧姐姐,我心里虽然难受,虽然嫉妒,却始终无法恨起姐姐来。”
书金屏咳嗽起来,我急忙叫来一杯蜂蜜水,喂她喝下。书金屏润喉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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