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对此,归晓父亲没太多评价。
路炎晨的照片归晓的父亲早就见过,档案袋里的,而对他的成见惯来就有,从没减少过半分。他就归晓这么一个女儿,当初那件事之后拉下脸来和归晓的电话没断过,甚至比她离开家念初中时还要频繁,嘘寒问暖的好多年,慢慢才让女儿能和自己开始有了走动。
父亲还在职,母亲又是搞外交的,姑娘自己也读书好,在国外研究生深造回来,工作又好,模样也好。最后悔的就是那些年疏忽了对女儿的管教,放到了她姑姑家去念初中,没想到,初中认识的一个男孩子能到今天还有感情。
“你在内蒙做的事算帮了自己,”归晓父亲临走前,难得和他说了句话,“这个工作,各方面来说都不错,但不适合成家。你既然还有更好的选择,也可以多为家人考虑考虑。”
路炎晨仿佛能洞察一切,察觉这个长辈在让步,但也要求他要有所退让。
他报以微笑:“国家培养出个能去一线的人不容易,多做两年是两年。不卖命,如何对得起那些早一步捐躯的兄弟和老领导。”
路炎晨有时候有种自以为是的骄傲,多年一线下来的人,不骄傲不成器,没自信无法带兵。锋芒是掩不住的,十分夺目,可惜归晓基本没机会见。
他给自己计划好的时间是七点到家,六点就离开工作单位。
差不多提前十分钟到她家。
不出所料,一桌子饺子被归晓分两顿吃了,毫无创意,午饭水煮,晚饭油煎。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给自己留的煎饺子吃完,收拾厨房。碗筷放在洗水布上沥干,想着晚上再用抹布擦干净再放回碗柜里去。归晓已经穿戴好,兴致勃勃将他拽出去,俩人一路顺着金宝街,王府井,沿长安街走到天安门前面。路上还煞有介事给他指了个俱乐部,号称那就是过去的天上人间,喝酒唱歌找小姐的地方,后来被查抄了。
说这话时,故意用眼风刮他。路炎晨倒是一副“哦,长见识了”的反馈表情,他一个在边境线上的男人和这些能扯到什么关系?
天安门灯火辉煌的,背后长安街上车流不断。
看到站岗的人,他不禁多留意了几眼,归晓带他从地下通道绕到马路对面的广场上。四散的都是游客,归晓将脸压到他胸前,手不晓得在做什么,随即,仰头轻“嗯”了声。路炎晨晓得她是想亲……大庭广众的,还是广场边上,他一个当过兵的人实在——
归晓又从鼻子里出了音,这下是在撒娇了。
两个人从来没有多少正常约会谈恋爱的时候,那时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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