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人影,从门里飞出。门“砰”一下掩上,风流拍了拍上好的银色流苏长裙,绑好的银丝因动作剧烈而松散开,手接着玉钗,将其重新别回头顶,流泻的银丝如月光洒下,动人心魄……
他化尴尬为风趣,将玉箫抵在唇边吹拂,唱了一曲“葬花曲”。婉约动听的曲风,神秘勾魂的眼眸,融为一体时,曲院风和,篱笆焦醉,礼堂和听觉美不胜收……听的一边喂马的小厮还有做饭的丫环,都驻足停步,为之风情荡漾……
“亲,你原谅为夫吧!”他在门外边吹边恳求,门“咯吱”一打开,香蕉皮猛地飞了出来。他闪身一躲,幸免于难……
“面壁!”面壁两个字,太过耳熟。从风流乍死以来,得罪了妻颜,至今日起,大部分时间都大面壁,似乎“面壁”成了他的独到惩罚方式,旁人还捞不到……
风流忍了忍,行,面壁就面壁吧!谁叫不偿仅未追查到小七的下落,反而夜半睡觉时,把小八给压哭了?
如今那俩幸存的小宝贝,狼王的种,成为青儿的心肝宝贝,肋骨中肉。球球做皇帝,他就成了一代太上皇,整个的妻奴……甩了甩银衫上的柳絮,扑打开手边的毛发,他快步奔去庭院后房面壁……
“二爹,你又面壁?”云儿收了收鞭子,同情一记……
“二爹失宠了,哎!”
“二爹永远是娘最宠那个,宽心去面壁吧!”
听罢,风流转身飘去,银丝一根根,飘长而潇洒。他嘴中低喃,“亲哪亲,你这是于心何忍?我面壁,谁陪你去看月?谁为你月下画眉?”
庭院中,有相爷和公孙颜的对弈声,有慕容萧何和离洛比剑声,有丹苏和萧然的品茶声,有红莲和落无双的对酒声,还有几个小家伙在院落中大眼瞪小眼……惟独缺狼王不知去向……
庭院花,落满脚,慕容萧何和离洛那边比剑,热汗淋漓。这头看着热闹,眼见风流被罚,都缄默不语……
丹苏沏好了茶,递于萧然,“你尝尝,黯然销魂茶……”
“不就是铁观音?”
“我在铁观音中加了菊花,桃花,枸杞花,砒霜花,鹤顶红花……”
“还能喝吗?”萧然将茶向一边推过去,入鬓的眉飞翘起,瞪着他一副“你要谋杀”我的表情,“我看叫喝完断气茶吧!”
“那不正好?少分一杯羹,青儿的男人泛滥,狼多肉少呀!三月来,她只哄孩子,不哄男人,伤心不愈,该开源节流,削减几个没吃肉的了……”
“削也削你这种做女人比做男人漂亮,二分之一偏上的男人。”
“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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