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胡来,母后可知晓?」
「娘娘知情!这事儿闹得挺大,没得准已传到皇上耳里去了。」
「父皇……」聿琤喃喃自语,忽闻床榻间窸窣,她轻咬芳唇,睞了顾怀安一眼。「还知道些什么?」
「那来告御状的姑娘,听说……听说是为了譙县县令一案而来的。」
「譙县!」聿琤怒斥道,原本低沉未开的嗓音忽地拔尖,「这么大的消息怎么不早说?」吓得顾怀安连连后退。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奴才……奴才只探到这些,心想譙县一案才经由梅大人办过,应是万无一失,没想这么多,所以才……」
梅穆。譙县县令藺文鈺一案,就是由他亲自上奏弹劾,再让她发了吏部公文,提拔了梅相门生前去佔了那个空缺……此事她自然记忆犹新。
怔忡间,肩膀上的衣裳又添一件。她拢紧纱帐,将身后的人儿给挡在身后。「还有别的吗?」
「没有了,没有了!奴才会再去查……」
她没好气地咬牙,「不用了!下去吧。」
如获大赦的太监连连称谢,头也不抬的连滚带爬出了厢房。
「殿下……」纱帐内只点了一小盏烛火,聿琤忽觉一阵冷寒,搂紧了怀里的人儿。「为何不让他再探探消息?或许还有收穫……」
她扬起一掌,「既是牵扯到藺文鈺,八成是来翻案的;梅穆的私心昭然若揭,我就算装聋作哑,也无法置身事外。」
「那依您的意思……」
聿琤搂着她回到床边,纤长美眸瞥向那烛火,犹豫了一会儿后,终是做出抉择。「别睡了!先梳洗过,我得趁早朝之前面见过父皇,探探他的意思再说。」
她不禁抽气,掩唇低喊,「可是,现下还不到四更天呀!」
「就算是要待到五更才能面见父皇,我也要等!」聿琤回瞪了她一眼,「我只担心……」
「担心什么?」她凑近,把纤细清瘦的聿琤抱在怀里。
聿琤仰头亲吻送上门的朱唇,眉头却是打了个死结。「担心有人,捷足先登。」
*
凤藻宫里,守门的御前带刀统领在看见眼前仪仗时,不禁用力眨了眨眼睛,再揉两下,深怕自个儿是因太过疲累所產生的幻觉。
提着灯笼的太监上前,提着嗓子高喊——「皇后娘娘驾到!」
表彰皇后身分的轿輦重重在凤藻宫前一搁,掀开轿帘,一旁宫女连忙上去搀扶,皇后抬起眼,遥望着门前一字排开、戒备着的带刀侍卫,盛装打扮的她没好气的抿嘴,待走上玉阶,那灯笼揭开了朦胧夜色,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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