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被徐昭的无心之举气走的楚烨却是连丁点睡意都没有,孤身坐在勤政殿,叫来伺候在外面的福全:“镇国侯府那边有什么动静?”
福全道:“听说是下午与徐大人见了面。”
看来裴铮是真的要跟他对着干了?他是不是该欢喜自己娶了个桃花运旺盛的皇后?楚烨讥笑了一声:“仔细盯着,一有异动立刻汇报。”
福全忙应是,但是在抬眼看见皇上身上未换下的吉服,道:“皇上确定今晚不歇在栖凤宫?毕竟今夜是您和皇后娘娘大好的日子。”
那个女人巴不得别的男人来掀她的盖头,可见在嫁给他之后还存了不安分的心思;他堂堂天子就算是在情路上走的坎坷,但也不能受此侮辱。
楚烨的声音更冷,道:“朕就是要她一个人在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福全伺候皇上多年,虽说不能完全猜出君心,但瞧着向来心沉似海的天子又因为皇后娘娘的事乱了情绪,便更加佩服这徐家的姑娘本是够大;要知道就算是当年夺嫡之争那样凶险,皇上都能临危不乱、心神稳固,也不知在洞房里发生了何事,能让皇上气的像个深闺怨妇,一个人独坐在勤政殿里发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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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当徐昭梳洗起身就从小香那里听来风声,昨夜楚烨甩袖而去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后宫,此刻怕是连前朝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想到在临嫁前父亲对她的谆谆嘱托,徐昭就不免一声叹息;老爷子一心要弄死楚烨扶她当上太后,可现在楚烨连碰都不碰她,她拿什么来怀孕。
小香拿了一支九凤步摇插在徐昭乌黑的云鬓上:“娘娘,咱们马上就要去给太后请安了,你可要小心点。”
不怪小香如此谨慎叮嘱,要知道天底下有哪个老娘是不爱自己儿子的?想到当年爹爹对楚烨做出的那些禽兽不如的事,徐昭就忍不住打哆嗦;楚烨是个纯爷们,睚眦必报这种事向来做的都比较有格调,可太后是个女人,女人会使的那些手段徐昭闭着眼睛想都能想得出来;万一太后在宫里给她使绊子,不用楚烨亲自动手,她恐怕就先死在他亲娘手里。
想到这里,徐昭就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爹啊!您上半辈子要是少造点孽,你亲闺女我也不用在宫里过的如坐针毡、四面埋伏了。
当今太后王氏曾经只是个嫔,先帝还活着的时候对王氏完全就是忽视态度,如果不是看在她育有成年皇子的份上,怕是连个嫔位都没有;不是先帝是个薄情的,而是王氏除了貌美之外实在是没多大的本事,再加上王氏的母家家世不大,当年又有宠冠六宫的兰贵妃压着,她一个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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