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在房间里,水灵精神一振,心情大好。
几杯茶过后,水灵说:“范老板今日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
范老板几阵轻笑过后,缓缓开口说:“今日冒然请来水老板确实有一事相商。”
“哦,请范老板直说,水灵洗耳恭听。”
“好,爽快。”范老连连点头,这才又说:“实不相瞒,我这酒楼出卖一事已谈好了买家,如果顺利的话,再过半个月就能顺利交接。”
“哦,那好啊,范老板可以自得清闲了。”
“可是,我毁约了。”范老板不紧不慢的说。
水灵可是全身一怔,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颓废之态,反而目光炯炯,气色上佳。
水灵一脸的不明白,问道:“范老板为何会毁约。”
“因为你啊。”范老板看着水灵,直接答道。
刚拿起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水灵放下茶杯,苦笑一声说:“范老板,你实在是折煞水灵了。”
“哈哈哈......。”范老板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泯了一口茶,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天空发了会呆,才缓缓转过头说:“水老板,可愿听我这个老家伙给你讲个故事。”
“范老板请说。”
范老板叹了一口气,似乎陷入了回忆中,水灵心细也没有打扰到他,良久之后,范老板才开口说:“四十年前,有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离开家园,丢下妻儿独自一人来到了这皇城中闯荡,他发誓,赚不到一百两银子绝不回到家中见妻儿,于是,只要能赚钱的活他都干,不怕苦不怕累,就这么辛苦的赚钱啊赚钱啊,两年过后,小伙子终于赚足了一百两银子,他高高兴兴的离开皇城走向回家的路,可回到村子一看,竟已空无一人。”
水灵仔细的听着,听到这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范老板接着说:“残破不堪的小村子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像睡着了一样,小伙子经过打听才知道,他走后一年,村子里就发生了瘟疫,他的父母、妻子和儿子,还有全村的村民都在这场温疫中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于是,他悲伤过度,跪在村口竟哭了三天三夜。”
水灵又是一阵惊呼,心中也跟着悲伤。
范老板叹了一口气,又说:“后来,小伙子回到皇城,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他买下了这块地,开了这家酒楼,名为‘君安酒楼’,寓意亲人和乡亲们不论在哪里都能平平安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家酒楼的饭菜价格比一般的酒楼都要低一些,小伙子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心里面那一份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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