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快成了保姆奶妈了。”
孟世爵和徐辽碰了一下杯然后一饮而尽,伸手捏了一块炸鹌鹑咬了一口:“有什么办法?连翘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怕我没看住郑状元这个活宝,再惹出事来不好收拾。”
“你们也是瞎操心,我看状元心里挺有数的,正事从来没耽误过。”徐辽也挟了一块鹌鹑肉吃。
“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中都城这花花世界,太容易迷了人的心和眼了。”
徐辽嗤笑:“怎么你就没迷呢!”
“你都没迷,我怎么会迷!”两人边说边吃吃喝喝,不一会一坛子酒就见了底,两个人都有了点微醺之意,孟世爵还觉不过瘾,又叫人搬了一坛子来。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酒后
……
喝到最后,演变为两个人一人抱了一个坛子对坐,也不吃菜了,就是举着坛子灌。孟世爵只是默默喝酒,徐辽喝的兴起还唱:“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哈哈,我说,孟世爵,喝了这许多酒,你的忧可解了?”徐辽唱了一段,把酒坛放到一边,伸手去勾孟世爵的肩膀问。
孟世爵懒洋洋的答:“我本来也没什么忧。倒是你,看起来似乎忧思很多。”
徐辽拍了拍孟世爵的肩膀:“你还好意思说,我的忧思,一多半都是因为你和阿乔起来的。”说着似乎真的万分苦恼,回身举起酒坛子又喝了一大口。
“你瞎烦恼什么?多苦多难的日子咱没过过,如今苦尽甘来,你反倒整天万分苦恼的样子,何必?”
“苦尽甘来?这就苦尽甘来了?你这个人哎,总是把什么都想的简单直接,你不觉得如今我们才是群敌环伺、步履维艰么?”徐辽是真的很苦恼。
孟世爵回手拍了徐辽的脑袋一下:“你才是把什么都往曲折了想呢!你傻不傻啊,那帮老混蛋跟我们玩心眼,我们就要跟他们对着玩心眼吗?你能玩得过这些在朝堂宦海里沉浮了十几数十年的人?你别忘了,我们身后有八万人,逼急了老子,老子什么都干得出来,我看谁敢跟我玩心眼?一力降十会,你明白吗?”
“谁敢阴我我就抄谁的家要谁的命,谁敢算计我我就把他踩进泥里,想给我塞女人?行啊,送过来,后院一关,哪天我心情爽快了就送给兄弟们耍耍,我不爽快就一辈子关着她们,我看谁敢说半个不字!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可忧虑的?”
徐辽脑子晕晕的,觉得虽然孟世爵这番话有点像醉话,但确实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但是:“你就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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