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大人一定在忙,客人请多等一等。”跑进跑出的去寻人传话,送出去好几个金币。才算是有人来领着往木楼走了。
一行人到了木楼一楼的门口,就有两个穿着艳丽服饰的侍女上前来迎接,又带着他们进了门,请他们在地上的毡毯就坐,接着上了茶。就退了下来。
郑状元先前已经等的口干舌燥,于是就盘腿坐着,拿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喝完吐吐舌头:“怎么还是咸的?”
连翘没做声,只不动声色的四处打量,这间屋子显然是用来待客的。坐具都是毡毯,两边只各有一个小几放茶,主位上铺了一张狐皮。前面倒是放置了一个正经的几案。这房子是木制结构,现在天也热,墙上并没挂什么保暖的东西,只有一些轻纱,再就是挂了一把缀着宝石的弯刀。其余就没什么了。
她正观察着,郑状元又有点不耐烦。回头轻声说:“阿乔,这些人谱也太大了!”
连翘刚想让他稍安勿躁,就听见了楼梯的响动,立刻使了个眼色让他转回去,果然很快就有侍女扶着一个穿着胡服的中年人下来,那中年人体态魁梧,脸上有浓密的胡子,眼睛扫视过来的时候,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威压感。
“贵客到来,有失远迎,还请客人千万勿怪啊!”出乎众人意料的,狄酋领说的是中原话。
郑状元早已带着人站起身来相迎:“哪里哪里,酋领客气了,本是我们做了不速之客,打扰您了。”
狄酋领又让众人坐,自己到主位坐下,然后才说:“听说贵客从蓟州来?不知如何称呼?”
郑状元按照事先说好的答:“晚辈姓余,早年家里因为清远的变故,迁到了云州去,这次正好有亲戚来这边贩货,长辈们就想让晚辈跟着一块来,顺便也想看看还有没有亲戚在。”
狄酋领听见说姓余就挑了挑眉:“姓余?我倒是认识几家姓余的,就不知是不是贵亲。”
郑状元转身示意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了连翘在旁,然后才起身说:“晚辈想寻的亲戚却不是姓余,而是姓连的,不知酋领这里可有姓连的来过?”
狄酋领脸色一变,声音冷下来:“未曾见过,姓连的,这么些年我也知道一家。”
“哦?不知是哪一家呢?”郑状元追问。
狄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