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但也却有恩于她。唐纤纤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从她脑子里面剔除。唐月这人工于心计,她这样做一定是有她的好处的。唐纤纤,你这一次不能再栽倒在她的手里了。
如今看着这些竹子,唐纤纤心中有些怔然,前尘往事就像是她做的一场春秋大梦。可是她已往所经历的都还历历在目,那般真实,又怎么会是梦呢?
“你这贱骨头,病歪歪躺了几日,又出来招摇了?”唐纤纤被耳畔这话吓了一大跳,浑身打了一个凉颤,目光清冷地望了一眼来人。
那人不过十四岁左右,头梳双髻,鬓前各自簇拥了一朵大红色绢花,身穿粉色百花戏蝶绣花衫,脚着一双银白色缎面缀珠鞋。绣花衫领口处别了一张粉色绢帕,腰间系了一条碧绿色丝绦,上面坠了一块蓝田美玉。不过五尺身量,腰间有点丰腴。面若银盘,肤如凝脂,见得是美人胚子。那粉嫩嫩的圆脸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掐几下,只是此时她目光阴冷,让人亲近不起来。
唐纤纤当然记得眼前这人是谁,她就是害她进柴房,险些让她殒了一条命的罪魁,她如何能忘?“给大姐请安。”唐纤纤压下心头的惊讶,向着唐若兰福了福身。前世自柴房事件之后,唐若兰越发跋扈了,整治唐纤纤的花招也是五花八门,唐纤纤福大命大,却次次逃脱,唐若兰并不曾加害到她。姨娘死的那年,唐若兰远嫁北方,至此唐纤纤也再没听过有关唐若兰的任何消息了。
唐若兰见唐纤纤不卑不亢地行礼,心下一动,这唐纤纤哪次见着她不是吓得腿都打抖?今日怎么不同了?“哟,你一病病糊涂了?给姐姐行礼不是要跪着行么?”唐若兰俨然一副不信模样,用着眼睛不屑地扫了扫她,“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招吧?”
耍花招?唐纤纤在心里冷笑,到底是谁耍花招将她关进柴房在前?她现在就算耍花招也不过是报复而已。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管得也太宽了吧。“姐姐说笑了,这膝下有黄金。好女儿当跪天跪地跪君跪上跪父母,却没听过有跪姐姐的道理?当日姐姐教训得对,是妹妹不知礼数,冲撞了姐姐。姐姐罚妹妹进柴房也是理所应当的。姐姐三天三夜不给妹妹吃喝也是应当的。只是这几日过来,妹妹在想姐姐的气怕是也应该消了,气坏身子就不好了。妹妹不过贱命一条,哪里能让姐姐这般操心?”
唐若兰听了这话,心中暗暗一惊。要是以前她拿话激唐纤纤,那唐纤纤早就哭哭啼啼成了泪人了。她耳畔还似乎听见她的求饶之语,但是她听见了什么?她说她是贱命一条,用不着她唐若兰那般费心地想捏死她!唐若兰自嘲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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