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低语道:“回祖母的话,诗诗并没有跟六堂妹起争执。六堂妹是自己没站稳,跌进水里去的。诗诗本想救,但并不会泅水,下了水也是惘然。幸好小厮们来地块,救下了六堂妹一命。六堂妹真是福大命大啊!如今可是全好,无甚大碍了吧?”这会儿,她转脸望向一旁依旧脸色发白的唐心身上,美目里流转的净是关切之意。
上次罚跪一事,众人就早已见识过唐诗诗的三寸不烂之舌,简直就是颠倒是非黑白。
“真是说得比唱的好听,六姐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子,况且那岸堤是有护栏拦着的,要六姐自己掉下去不是比登天还难?莫不是有人故意使坏,六姐能掉下去?”唐芷本就是跟着唐心同气连枝,她可是亲眼见到二房的唐诗诗跟一个庶女将唐心推下河的,本也要推她的,只是那小厮来得快,她们这才没有下手。要不然,她跟唐心两个怎么死的,只怕都没人知道!这唐诗诗向来仗着祖母的宠爱在唐府里面横行霸道,以前之事也就算了,但如今威胁到生命,她绝不可就此善罢甘休,非要辨出是非曲直出来。不然,她们以后的日子不是更加难?
唐老夫人前些日子就是因为维护这个不长进的孙女,却自己其他的孙女都给责罚了,大方二房的儿子儿媳都跟自己生了好些暗气。况且今日之事性命攸关,若那小厮再去晚点,心儿的命不就这样没了?她再怎样偏袒二房的,却不能置大房安危于不顾。她常常责怪大儿媳妇一碗水要端平,可是她自己都没有做到。上次罚跪,她已然觉得对不起众人了,那诗诗何种脾气,她又如何不会知晓?且还有唐芷做了见证,她也决议不会再盲目地偏袒二房的人了。“唐诗诗,你竟然将心儿推下荷塘,如此用心险恶,于姐妹亲情于不顾,枉为我唐家人。今日之事若是传了出去,唐府姐妹自相残杀,旁人将如何看待唐府?先头是有若兰声誉被毁,难道你们都要跟唐若兰一样,个个都养在闺里成老姑娘?大户人家,哪家没有这许多姐妹,为甚别人能好生相处,你们偏就窝里斗?”
唐诗诗长这么大,祖母从未对自己搁过重话,如今说话这般冲,显然是动了怒。她吓得膝盖腿儿又不住的打颤,“祖母,是唐心先说诗诗的,她说诗诗打扮的这样漂亮,就是去故意勾引景王的。诗诗只不过跟她理论,她却跟自己动起手来,诗诗不服,这才还了手。诗诗也不知道六堂妹会掉进水里,早知道是这样,诗诗就算是被她打死,也是不会出手的。”
“胡闹!”唐老夫人听了这话,越发动怒了,“女孩子家家的,甚死不死的,没个避讳。如今你犯了如此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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